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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真的，要想地位稳，你得看起来凶一点，你凶一点，人家就不敢欺负你了。”为了让季莹更好体验，施语还特意板着脸。

季莹：“……”奶凶奶凶的，让人好想去rua一把。

眼看着季莹持怀疑态度的小眼神，施语扭头看向陆行止，同样的表情，问：“大爷是不是很狠？”

陆行止垂着长睫，专注的看了会，没有错过脸上的每个细节，如同鉴赏家般郑重点头，“很狠。”

炸了毛的猫可能都要凶一点。

“你看吧，谁看了都说狠，可能就是我这种气场，震慑了那几个不良少女。”

季莹：“……”不是人啊。

“太凶残了，你们虐狗竟然连小孩都不放过。”季莹退后步，夸张的演道：“你们知不知道这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多大的伤害？”

施语：“……小朋友，戏过了。”

跟季莹告别，两个人按照原来的打算，继续去超市买食材。

他们其实很少在家里吃，买的东西也不必多，也为贫穷的自己省钱了。

两个人推着车去结账。

陆行止比她高出大半个脑袋，两个人并排时，跟他说话需要仰着脸。

施语刚抬头，看见了陆行止从容不迫的从货架拿了盒小雨伞。

什么零度，超薄……施语脑子里冒出了一整排问号。

她睁大了眼睛，就那么看着陆行止。

陆行止注意到她的目光，仿佛他手里的只是多一盒多余的薯片一般，“不喜欢这种？”

他低声询问，修长的手指划拉了下，给施语展示还有其他牌子跟味道的。

施语：“……”

因这一个动作，施语都能感觉全超市的人都看了过来。

施语吸了口气，脸颊滚烫。

“都不要。”施语凑过去点，声音压的很低。

陆行止不明白，“为什么？”

施语沉默了几秒，并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下去，“行了，就这个。”

“好。”

陆行止推着购物车，将小雨伞连带着其他东西推到了柜台，结算。

收银员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将刚才那一幕尽收眼底，到现在耳朵都红到滴血。

只有始作俑者毫无感觉，表情自然。

等结算完毕，陆行止看了施语一眼，施语想起了什么叫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