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我赶过来倒是多余了。”
“精彩的对决,不请自来。”
“后生可畏。”
“我还以为重岳兄说的是那位汉子。”
“陈姑娘显然已经得到魏公十分乃至是七分的真传……炉火纯青,但不如阿鲁卡多那般游刃有余的在大开大合之中无意间露出嘲讽的动作。”
街道上,槐琥看着自己多年未见的父亲,而槐天裴这个不称职的父亲也不知道对自己的女儿要说什么。
“今天的报告呢?”博士推开实验室的门就立刻问道。
“你的工作结束了?”
凯尔希说着指了指她的桌子,博士要的报告就在上面放着。
博士随手拿起实验报告翻看起来,最后叹了一口气说:“还是没有进展,这个实验你已经做了不下十次了,作为无所不知你的怎么每次结果都是一样。我看你是吹牛,杂鱼杂鱼,凯尔希杂鱼~”
“那你应该好好思考一下问题,十多次实验哪里错了?这么多次都是这个结果,不要睁着眼睛乱说,实验本身就是探索的过程。不懂不要乱说……找过自己原因吗?”
“凯尔希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不能。”凯尔希抬头用蔑视的眼神看着博士说道。
“切…”
博士有些不满的切了一声,就拿起凯尔希手边的杯子接上了一杯水。
随后实验室里沉寂了下来,唯有仪器的滴滴答答和器皿碰撞的叮叮声在实验室里回响。
最后,第十二次实验以失败告终。
而凯尔希则是毫不客气直接躺在沙发上正在休息的博士的大腿上。享受着博士那结实的膝枕。
完全不介意在这个角度下博士刚刚好看到那美好风光。
也许是博士的眼光有些奇怪,凯尔希的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威胁低吼,稍微翻身恰好藏起那能看到的地方。
博士舒服的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拿着遥控器换着电视里的节目,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凯尔希的头发与耳朵。可能是凯尔希之前常年在外的缘故,比起斯卡蒂来说稍微有些粗糙,但摸起来却十分柔软顺滑。
梳理完头发,博士开始轻轻握住凯尔希的耳朵。四根手指环绕过凯尔希耳朵的耳背,大拇指轻轻的刮着耳朵靠近头顶半边的外耳廓。
耳朵不是很大,刚好能占满博士的手掌,且手指还有些许富余。
食指总是喜欢向上伸起来,去玩弄凯尔希耳尖的毛簇。中指与食指慢慢伸到耳朵里,轻轻抚摸耳朵里的毛球。
可能是斯卡蒂在阿戈尔还没打算回来,凯尔希很喜欢博士这样的抚摸。
在博士把两个耳朵都伺候好后,凯尔希眯着眼睛,喉咙中发出低低的叫声,一种表示她很舒服的叫声。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问吧。”
“你垫了吗?”
博士这句话仿佛没有过脑子一样直接脱口而出,原本躺在博士腿上那只有些慵懒的猞猁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凶狠高冷的掠食者。
凯尔希在一瞬间立刻起身,一条腿卡在博士的双腿之间,另一只脚踩在沙发上,一只手死死按住博士的肩膀,另一只手就上利爪一样死死的抵住博士的脖颈。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先回答我的问题,博士。”居高临下的凯尔希用翠绿的瞳孔冷漠的看着博士说:“我俩每晚都坦诚相待,你为什么会说我垫了???”
面对着这只咄咄逼人的老猞猁,博士只好说:“我觉得,你垫没垫的那个源头是如如。垫了吗?真的垫了吗?如垫,垫了吗?你真的垫了吗?如垫。”
听到这里,凯尔希的手又捏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