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交情我会请你喝茶渣?”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你是不是加了什么东西?”
老鲤品着茶,总是觉得茶的味道有些不对。
“哦哟,行家呀。实不相瞒,我加了点折耳根。”
听到阿鲁卡多的话,老鲤瞬间把脸拧成了麻花。
“来,这位客人您的酒和酱肉。”
店小二麻溜的把托盘上的酒和肉放到阿鲁卡多和老鲤坐的桌子上,阿鲁卡多则是丢出两个钢镚当做消费丢到托盘上。
“二位慢用。”
“……是你?”
正当老鲤准备夹起一块酱肉的时候,一位眼光凌厉身材好似双开门冰箱身材的冷漠女性来到了两人的身边。
“我们可没说要在这里见面。”
“呃……找你的?”
老鲤放下筷子对着喝酒的阿鲁卡多问着。
“啊?我还以为找你的。”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阿鲁卡多摘下墨镜弱弱的问了一句。
“这位……姑娘?”
看着眼前平的好似钢板的女性,阿鲁卡多不好假定他人性别索性试探的问道。
冷漠的女性打量着眼前的白金色头发看不出什么种族的男子,她总觉得这人他认识但和那个多年前的认识的人气质大有不同。
“不……是我认错了。”
“姑娘是把我们俩认成什么人了?”
老鲤自来熟的聊了起来。
“只是眼熟。”
“想必是许久未见的朋友……喝一杯吗?”
“你不认识我,却请我喝茶?”
“认错也算相逢,相逢就是有缘。祝姑娘早日找到那位老朋友。”
“早些也是无趣,不是不到而是时候未到。”
阿鲁卡多擦了擦嘴起身拿着自己的刀留下一句话走出了客栈。
“公子难得回来一趟,不先去见见将军吗?”
大角牛太合身披红袍迎接着刚刚回到玉门的左乐。
“军中事务繁多,父亲大概还在忙,我还是不要去打扰……”
“是在下无意多言了……只是尚蜀一事,摄政元已有定论,公子所为堂堂正正,不必有愧疚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