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
博士在临光家的卧室里摇晃着正在睡觉的白金。
“喂……醒醒。”
看着怎么推也起不来白金,博士觉得她大概是废了,只好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起了书。
“打完了吗,老师。”
换完衣服拿着焕然一新武器的玛嘉烈来到了赛场的休息室。
“烛骑士,莱塔尼亚人、恐怖的法术天赋,贵族一般的教养、甚是娇好的面容、之前那一鸣惊人的战绩………”退下那绿色装甲的阿鲁卡多评价道“不过……年年因她诞生的流水,我估计都能造个移动要塞。”
“那表演赛……”
“我斩断了她的蜡烛,她的细剑刮伤了我的肩甲。”
阿鲁卡多起身拿着一杯水递给了玛嘉烈
“她想见你。”
“老师您呢?”
“老师我呀~想去无胄盟的食堂里,整点狠活。”
话音刚落,阿鲁卡多将自己传送走了。
玛嘉烈也在走出赛场的路上碰见了烛骑士。
“嗯?”正在执行任务的罗伊疑惑的看向走在向长椅的阿鲁卡多“这家伙的价格,估计能让我享受到死。”
“一个女仆有这么值钱?”无胄盟的成员看着罗伊问道。
“何止是值钱……话说,你们接受这手势暗语的训练多久了”
“我记得是………三套还是两套半来着…”
“嗯………算了,如果看到我打响指,就立马动手。记住,不要有任何犹豫。”
青金罗伊向前走去,路灯几番闪烁,青砖铺成的道路一直在延伸而这街道之上空无一人,就像某个拐角处出来一辆高级黑色轿车进行着对某人的刺杀。
如此冷清的街道边有着一张路边常见的长椅。
椅子上坐着一位看似冷清的人,手中还拿着报纸,而背靠着椅子上的则是阿鲁卡多。
一位一般路过的通勤族碰上了一位普通的上班社畜和一位“普通”女仆。
“呦呦呦,这不玛恩纳吗~怎么在这上班呢?”罗伊坐在长椅的左侧俏皮的翘着二郎腿左手搭着那个似倒非倒的弓“据我所知这里只有感染者、非法移民和一些在黑市里做着二道贩子想要通过什么手段暴富的小市民。”
“我和她只是在等一个人。”
“你连我俩在等谁都要问?还真当自己是盖世太保了。”
“等人……嗯,等人。难道是一位美丽的女性?”青金看着拿着报纸的玛恩纳没有什么表情后尴尬的笑了笑掩饰着这个没人接茬的笑话“不过我还有公务在身,得劳烦您和您的女仆还有那位没来的女士稍微回避那么一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