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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他见著，黑暗在杰的眼里开了门，漩涡凶猛旋著，愈益加剧。

他哀嚎了一声，闭上眼；不愿猜测杰游在他身上的大掌，待会儿会往哪里摸去。

血被吸光了，他无力反抗。

夜晚降临，他倏地睁开眼。

两具冰冷的男子躯体相互交缠著，他的两脚间横人了不知是谁的膝盖，顶著，让他无法合拢起来，衣服凌乱散在房内，谁的手，紧紧地圈著他的腰，以接近疼痛的力道，困锁住他。

&ldo;你醒了？&rdo;

抬头见著说话的杰，他楞了楞，而后抱住头。&ldo;我的天啊……&rdo;

&ldo;我对你做了什么……&rdo;他问著，后来想想不太对，&ldo;你对我做了什么……也不对……我们到底做了什么&rdo;

&ldo;该做的都做了。&rdo;杰回答。

&ldo;发生了什么事我记不得，或许你可以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rdo;他的记忆只及进入奇拉维病房为止，关上门之后的，完全一片空白。

拉开杰的手，他起身穿回自己的衣服。在这里停留超过一天，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事。通常过了他的生日，他便会离开古堡，离开此地。

然而，当他穿好裤子，捡起衣服时，却发现自己手臂上有许多齿痕，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也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怎么都有。

他张大嘴。

杰笑著，唇性感地弯成完美弧度。&ldo;你咬了我。&rdo;

他望著杰。

杰继续说：&ldo;我醒来后肚子饿，只好咬你。后来你又咬我，于是我再咬回去。&rdo;

&ldo;我咬你？&rdo;他瞪大眼。&ldo;怎么可能。&rdo;

爬上床，他抬起杰的脖子寻著证据，同在此时，他身上的咬痕也一点一点地愈合了。

&ldo;找不到伤口，我真的咬了你吗？&rdo;

杰拉著他的手，贴在自己胸膛上。

心脏停止搏动的胸膛，宣示著永不腐朽的肉体，所带来无止境的永恒。

&ldo;我怎么会咬你厂他翻完杰的上半身后，一把扯开杰身上的毯子。&ldo;我的天……&rdo;眼前的景象，令难以置信的他掩起了脸。

他真的咬了，而且不只一口，杰小腹以下密密麻麻的痕迹正缓缓消褪。

&ldo;为什么会这样，我完全没有之前的记忆。&rdo;

杰笑得好开心。

真的咬了……

连那里都咬了……

那……那里耶……

天啊，他明明只喜欢美少年的。

他怎会作出这种，有违己身优雅的事情来？

回到古堡中，杰将昨晚看到的事情告诉他。他串连起那些残缺的记忆片段，隐约也能想起自己发疯的原因。

坐在床前，看著亚历和他的画像，他有些呆，一时还不知该怎么做。

奇拉维居然是席拉，小杰米竟然是亚历。

杰敲了敲门，他没有回头。

&ldo;我到医院去接奇拉维，等我回来。&rdo;杰将玫瑰花圈挂在门口，带著手套的手没接触到玫瑰，开得鲜红的花仍粲然，没有枯萎的迹象。

&ldo;我就要走了。&rdo;

&ldo;现在的我和你一样，就算你走了，我也有充裕的时间可以找到你。

杰走了，留下他在房内独自沉思。房门自动关了起来，古老的银制烛台上，白色蜡烛无声无息燃起。

半个小时后，敲门声再度响起，门于是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