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小阴囊好痛啊!
呜呜呜——小阴囊是不是已经掉下来了,好痛啊!
无助的小阴囊被可恶的阴囊夹从根部扯起,横在臀腿后方,撑的一丝褶皱都没有,像两颗白嫩可口的糯米圆子。被迫离开了保护它的两腿之间,暴露在众人的视野里瑟瑟发抖。
可是它还不知道,即将面对它的是更残酷的惩罚。
“我们句家的奴妻只允许带最小码的阴囊夹,有最小的阴茎。从今往后你只能带最小码的阴囊夹。”
“好了,把家法檀木板请出来。按规矩先打阴囊,打烂为止!”
银叶还没从今后只能永远带最小阴囊夹,每天把小阴茎缠裹到一厘米大的恐惧中反映过来。又要开始责打阴囊了。
被阴囊夹狠狠拉扯,死死咬住的小阴囊已经疼痛难忍。还要被木板抽打到烂,小双性看着夫主手中宽大厚重的檀木板,绝望地看向自己的小阴囊,呜呜呜——我的小阴囊,要烂掉了。
莹润白嫩的两颗玉丸乖巧挺立在后方,对自己即将遭遇的惩罚毫无察觉。
句亘来到银叶身后,毫不留情地高高举起厚木板,携着一阵风,重重地砸到无辜的小睾丸上,将小睾丸砸成扁扁的肉饼。
“啪!”木板离开小睾丸,小睾丸又颤抖着弹回球状,上边猛然出现一大片红痕。小睾丸蹦蹦跳跳地弹动了几下,终于停了下来。
木板砸到小睾丸上,银叶直觉的下体传来爆炸般的疼痛,立时犹如头上挨了一棍般嗡嗡作响。
无论挨过多少次,银叶也永远习惯不了这种责罚,小睾丸疼得好像要炸开,可怜的小睾丸蹦跳着想要从阴囊皮中离开,却永远也摆脱不开被打烂的命运,只能乖乖的等待下一次剧痛。
“啊!!好痛——呜呜——”
不等银叶缓过神来,句亘又高高举起厚木板,用力打到小睾丸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好痛——啊啊!!不要——小睾丸好痛——呜呜——不行了!小睾丸不行了——要炸开了!”
连绵不绝的板子,如疾风骤雨一般落在两只睾丸上,“噼啪”作响。
两只香瓜大的圆球被不断打扁又弹起,在银叶的臀腿后方颤抖弹跳,始终逃不出木板的范围,被反复拍砸击打。
开始白嫩的瓜球逐渐消失不见,在木板地拍击下逐渐肿大升温,变为红中带紫,遍布凹凸不平的板痕,可怜的红肿肉球。
“呜呜呜——不行了,骚丸子不行了,啊!!好痛——好痛啊,小睾丸要坏了!呜呜——求求您,夫主!夫主!”
听到小双性眼含泪水哭喊夫主,句亘顿了一下,还是停了下来。
“在夫主惩罚的时候,一个乖巧懂事的小双性应该向夫主求饶吗?”
“不,不应该——”
银叶愧疚的低下头,作为一个合格的小双性,应该无条件配合夫主的所有惩罚,绝不可以请求饶恕。淫贱的双性就要最严厉的管教才行。
“那你应该怎么说!”
“谢谢夫主,谢谢夫主惩罚淫贱的小双性——”
句亘满意地点点头,看看颤抖不停,难以支撑的四肢。
“念在你今天总介绍,只能进不能退,一旦排名下跌会被其他家族耻笑句家训诫不严。
每年最令柯连惧怕的地狱九月就这样开始了,一旁的银叶还茫然地蹭着夫主的裤腿,对句家训诫睾丸的手段一无所知。
制度进行检测。
所有的镜头都毫不避讳地对准了那一对巨大得骇人的完美肉球。
此时被关在盒子中的皇后心中骇然,自己的双丸被皇主用尽全身解数,狠狠训诫了一年,甚至用上了闻所未闻的残酷手法,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且不说自己要经受严苛的检验,自己让皇主在全国人民面前丢了脸面,以后怕是没有好日子过。
一对巨大莹白的双丸被极紧的阴囊夹束缚着牢牢固定住,远远看去就像是两只巨大的肉球镶嵌在金属盒子表面一般。
整只肉球的每一丝纹理都清晰可见,极其纤薄的半透明表皮下,乳白色精液缓慢地流淌都清晰可见,让人们忍不住屏住呼吸。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总裁判拿出一把蛇纹木制成的阴囊夹,蛇鳞状的木纹在阳光下泛出冷光,让人看一眼便浑身发麻。
说是阴囊夹,倒不如说是两片厚重巨大的木板,能将巨大的双丸完全夹至扁平的肉饼状,又从圆形木板边缘露出一圈恰到好处的囊肉用以观赏取乐。
坚硬的阴囊夹打开到最大,紧贴在箱壁上,毫不留情地对着一对阴囊慢慢合上。
充满浓精的可怜肉球,在高倍数的摄像机下恐惧地颤抖,在冰冷的阴囊夹触碰到阴囊根部时生生克制下躲避的欲望,长年累月残酷的教育早已教会她怎样无视身体的本能,来顺从自己的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