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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辞不好直接开口赶人，就闷闷地开口说：“你有什么事吗？”

听到他主动说话的何源，表情微顿，有些紧张地开口：“我想了很长时间，还是不明白。”

你想明白什么。

迎上沈清辞疑惑的目光，何源深呼吸一口说道：“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晚上放学的时候能不能等我一下，我有话要告诉你。”

现在沈清辞只想让他赶紧离开自己的课桌旁边，于是随意的敷衍了两句好，就把他打发走了。

这事儿被他忘得一干二净，直到晚上到家的时候，他才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好像……放人鸽子了。

第二天，何源果然又来到了他的课桌旁边，十分完美的挡住他的光线，打断了他解开不等式组的思路。

“……”沈清辞丢给他一个疑惑的目光，示意他有屁快放。

此时何源那张被诸多花季少女奉若神明的脸，在沈清辞眼里还比不上试卷里的函数图像好看。

何源憋了憋，终于吐出一句话：“昨天为什么没有来？”

说到这事，沈清辞脸上讪讪，有些歉意地和他说自己忘了。

何源听到这个答案，隐隐松了一口气，对于他来说，沈清辞只要不拒绝他，对他来说都算是好的结果。

“这几天，我都没能好好学习，如果我有问题的话可以向你请教吗？”何源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晃了晃手中的一套数学卷子。

好吧，他只是对卷子有点感兴趣。

本来只打算教他一个题算了的沈清辞，发现这人简直就跟耍他一样。

在何源第十二次问出为什么的时候，沈清辞终于他妈忍不住了。

“你不是理科第一吗？这么简单的题也不会吗？”他指了指数学卷子的第二道题。

一般来说，前五道都不是很难。

可是不管问啥，他都不会，只会问为什么，另一句是能不能重新讲讲，我没听懂。

沈清辞觉得跟理科第一讲个题，他半条命都要去了。

“你这水平，不应该学理科，哥们，你学盗墓去吧，这么喜欢刨根问底。”沈清辞瘫在桌子上不想再看他了。

何源忍不住露出笑意，说：“那问最后一个问题，你晚上能不能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