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贾垚还是说不出来什么话,活像个黄花大姑娘,刚进门的小媳妇儿,害臊呢。
“什么?”程锦又去舔这人的下颌角,用舌尖顶他的喉结。
贾垚脸蛋绯红,说不出来话,一个劲儿的抬胳膊、动手指要摸程锦的身子,被程锦死压着,就是不给摸。
煮熟的鸭子,到嘴的肥肉,看得着、闻得着、抱得着,甚至亲得着,就是吃不着,急死狗了。
“让我操操,求你了,让我操操。”贾垚把脸埋在程锦颈窝里亲他。
“贾垚你真是出息,连这个都要撒娇。”程锦掀开被子,跨在他身上捏贾垚的鼻子,“小狗。”
可爱小狗瞬间化身狂暴野狗把他掀翻,恢复成传统的传教士姿势,趴下去啃他的下巴和脖子。
程锦眼睛眯成一条缝,勾起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之前对贾垚做爱姿势选择的判断准确无误。
“嘶。”程锦捧住贾垚的脑袋推离自己的脖子,“轻点儿,别留印儿。”
贾垚趴下去舔了舔他刚刚下嘴的地方,蔫了吧唧地道歉:“对不起,我……”
“算了。”程锦揉了一把贾垚柔软的小卷毛,“我明天穿高领毛衣。”
狗眼睛瞬间亮起来,像一对儿小灯泡一样照着程锦。
“嗯。”程锦认命般点头应允。
程锦小时候在家里睡觉从来穿着秋衣秋裤,一是经常会有母亲的嫖客、父亲的赌友“意外”进到房间里窥探,二是h省气温低家里又没钱买足量的煤烧暖屋子。
所以他只能穿着厚厚的保暖内衣睡觉,每次听到住在楼房里的同学们睡觉只穿睡衣睡裤都很羡慕。
人的一生总是在弥补童年的缺失,少年时求得不得的东西,成年后便报复性的补偿自己。
自打一个人租房子住,程锦就养成了不穿睡衣睡裤只穿一条平角内裤睡觉的习惯,这会儿倒是便宜了贾垚。
……
贾垚的手指刺了进去。
“手指先拿出来,我跟你说会儿话。”没带油手指在屁股里的异物感很明显,程锦不怎么舒服的扭了扭腰。
“不要,就这么说吧。”
“兔崽子,拿出来,”程锦的手反过来去拽贾垚的手腕。
因为抗拒程锦的肛口夹的很紧,肠道也跟着收缩。显得手指更加粗粝,肠肉更加娇嫩。
“男人不是你那么操的明白吗?后面就不是干那个使的,你得温柔点儿。”
“你教我。”贾垚这会儿上来不害臊且孜孜好学的劲儿了。
“我当然教你,否则受罪的还是我。”
对方的手指像个电钻头一眼契而不舍的往里钻,抠的程锦生疼,“抹油!”
“好好好!”贾垚被下了一跳,下床去那润滑油。
“去厕所吧浴巾拿来。”程锦吩咐道。
贾垚光着身子迈着小碎步快速的扯了浴巾回到卧室。
“火烧腚一样。”程锦起来把浴巾铺床上,平平整整地躺好。
贾垚扯开他的腿,跪在他中间,挤了一堆润滑油在手心。
一滴冰凉的润滑油掉在程锦火热滚烫的身体,他打了个冷颤,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动。”贾垚正端详着着他的菊花,专注的神情好像是在显微镜下分离dna,似乎是不知从何处下手。
程锦叹了口气,从贾垚手上弄下来点儿润滑油,做了很大的心理准备,把涂着润滑油的手指送进菊花。
演示了两下,程锦把手指的润滑油蹭在身下的浴巾上。用眼神示意贾垚可以开始指奸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