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的确是饿了,所以吃的很快。
“你还会做毛血旺?”赵彦生直到放下筷子才和叶迢说话。
叶迢昂了昂下巴,“嗯,去留学的时候学的。”
“你还有空学做饭?”
叶迢说:“留学生活很无聊的。”
赵彦生起身找烟灰缸,他记得烟灰缸是放在了茶几上。
叶迢看出来他想找烟灰缸,她说:“没在客厅,昨晚被我拿去卧室了。”
“。。。”
“进去拿吧。”
叶迢起身收了碗。
赵彦生没让她洗,他让叶迢进去拿了烟灰缸,他去洗碗。
叶迢没拒绝,说:“行。”
叶迢拿了烟灰缸,站在阳台上。
她吃完饭不喜欢立马坐着,她喜欢站在阳台这儿抽烟,因为阳台这儿能看见外面的群山。
今晚有风,让人感觉更舒服了。
叶迢背靠着栏杆,看赵彦生在厨房洗碗。
明明两人之间什么交流都没有,但赵彦生感觉到叶迢在看他,他回过头,对上叶迢的视线。
那视线里,像缠着颗牛轧糖。
粘腻且逃不开。
赵彦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他只想把碗洗快点,然后去阳台站在她旁边。
叶迢抽完第一支烟时,赵彦生就洗完了。
他走到她身边时,手臂上还有挂着的水珠。赵彦生这才发现,叶迢刚刚进屋换了件衣服,一件薄薄的白衬衫半扎进短裤里,多了一丝文艺气息。
“赵彦生,我有些好奇,你的胡子是什么时候留起来的?”叶迢头一次见男人留胡子,像他这么又有沧桑故事感又有少年感的。
赵彦生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眯着眼睛看向叶迢,“二十六岁。”
“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赵彦生吐了口烟,“那一年我回的云县。”
叶迢虽然没继续问,但她知道那一年对赵彦生的意义,肯定非同一般。
楼下街道边的草丛里窜出来只猫,但很快又钻进草丛里消失不见了。叶迢被那只猫短暂的吸引了几秒,然后又把视线挪回到赵彦生的身上。
男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那只猫,反倒是闲散的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望着她。
叶迢一下子愣了神。
“叶迢”
赵彦生刚叫了她的名字,叶迢就凑近了些吻了上去。她不管他想同她再说些什么,只是想等都过了今晚再说。
唇瓣上传来的温热触感让叶迢一颤,她把手捧在了他脸旁的两侧。赵彦生脸颊旁两侧的胡子有些扎手,但叶迢并不在意。
她只想越吻越深。
在叶迢靠近他的第二秒,赵彦生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把手揽在叶迢的脖颈那儿,将她往自己这块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