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什么时候学的日语,自己怎么没有印象?
就在时杭内心千回百转,表情在沉思、牙疼以及大义凛然之间来回切换的时候,一道带着些沙哑的男音响起:
“fune?”
fune?舟?是在叫他?
开什么玩笑,喊他小舟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已经埋土里了,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时杭没有回话。
他不知道自己该回答什么。
他没谈过恋爱,也没人教过他遇到这种离他全家祖宗十八代的大谱的穿越情况要怎么应对。
虽然他爸是刑警他叔是刑警但他不是啊!再说刑警也不教这些吧!学哪个专业都不教这个吧!
“怎么不说话?“
卷发男人的身高没比他现在的身体高出多少,他很明显又和时杭现在的身体很熟悉,于是在对方拉开洗漱间的门时,时杭很克制的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
但略显紧绷的肌肉还是出卖了他。
卷毛眉头一皱,锐利的视线扫了过来,时杭注意到他有一双很漂亮的蓝色眼睛。
“你怎么了?”
他伸手就要去抓时杭的肩膀,时杭下意识向后避开,然后脚下一滑,整个人朝后一仰,却没有摔倒。
——因为他飞了起来。
是的,飞,了,起,来。
还是身后多出俩大翅膀那种飞了起来。
时杭感觉自己的CPU烧了。
在失去控制后,那对漂亮的羽翼立刻不受控制的胡乱拍动起来,拖着时杭在屋子里一通乱窜,随后在屋子里另一个人试图控制住他的一瞬间,又变了。
这次直接变成了带羽毛的西方龙,虽然是迷你版的。
时杭:……
团起来只有巴掌大的羽龙有气无力的闭上眼,爪子捂住眼睛,用翅膀盖住脑袋装鸵鸟。
很好,现在的情况是:
#一觉睡醒到了陌生帅哥的床上和谐过并且自己换了张脸不说甚至不是人了#
……先让他静静。
02
一大早的,松田阵平的CPU也有点过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