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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2页）

他犹豫了一下，看着他的客人。波洛回答了他没有说出口的问题：

&ldo;你愿意我陪你去吗？&rdo;

约翰逊尴尬地说：

&ldo;求助于你好像是很让人羞愧的，可是，这个嘛，你知道是怎么回事！萨格登警监是个好人，不能再好了，勤恳，谨慎，完全可靠‐‐可是，嗯，他在任何方面都不是一个有想像力的人。有你在这儿，得益于你的忠告，应该会非常愿意的。&rdo;

他在说最后一句话时踌躇了一会儿，这使他的话有点儿像电报的格式。波洛马上说：

&ldo;我将非常高兴，我会尽我所能来协助你们。我们不应该伤害好警监的感情，那是他的案子‐‐不是我的。我只是一个非官方的顾问。&rdo;

约翰逊上校亲切地说：

&ldo;你是一个好人，波洛。&rdo;

说完了这句话，两个人就出发了。

6

一个警察来为他们开门并向他们敬了礼。在他身后，萨格登警监从大厅里走过来，他说：

&ldo;我很高兴你来了，长宫。我们去左边的那个房间好吗？去李先生的书房。我想先讲一遍主要的经过，整件事情非常奇怪。&rdo;

他领着他们走进了大厅左边的一个小房间。那儿有一台电话和一张放满了文件的写字台，四面都是一排排的书橱。

警察局长说：&ldo;萨格登，这是赫尔克里&iddot;波洛先生。你可能听说过他，他正好和我在一起。这是萨格登警监。&rdo;

波洛颔首示意，打量着这个人。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有着宽阔的肩膀和军人式的举止，鹰钩鼻，具挑衅意味的下巴和一大丛茂盛的栗色唇髭。在互相介绍之后，萨格登使劲盯着波洛看，而波洛则一个劲地注视着萨格登警监的唇髭，它的浓密和茂盛好像使波洛为之着迷。

警监说：

&ldo;我当然听说过你，波洛先生。你好些年前来过这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巴塞洛缪&iddot;斯特兰奇爵士的死，投毒案，用的是尼古丁。那不是我这区里的，可这件事的始末我无疑是听说过的。&rdo;

约翰逊上校不耐烦地说：

&ldo;现在，那么，萨格登，我们来看看事情的经过。你说，这是一个很清楚的案子。&rdo;

&ldo;是的，长官，它肯定是谋杀‐‐丝毫不可能有什么疑问。李先生的喉咙被切开了‐‐颈部静脉被割断了，我听医生说的。但是整件事有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rdo;

&ldo;你的意思是‐‐&rdo;

&ldo;我希望你能先听听牵涉到我的一些事，长官。情况是这样的：今天下午，大约五点钟，我在阿德斯菲尔德警察局接到李先生的电话，他的声音在电话中听起来有些古怪‐‐叫我晚上八点钟去见他‐‐特别强调了这个时间。还有，他指示我跟他的管家说我是去为警方的慈善事业募集捐款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