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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吃点好的(第1页)

星期二一大早,在家吃过饭,安淳先送安楠到幼儿园报道,自己再掉头去上学。

路过家门口,开得红火艳丽的三角梅树下放了一小袋子樱桃,不是车厘子,是有着橙里透红的薄皮,果肉娇润妩媚的小樱桃。不用想也知道是聂非给他留的,左邻右舍只有刘婶儿爱买各类鲜果糕点,生怕委屈了在她家包吃住的学生租客。

安淳拎起袋子,在进校的几分钟路途上就抿完了那一把小鲜果子。很酸,但浓郁清甜的果香回味悠长。

他步伐轻快地来到新班级,拿出课本早读,他左手边是沈锦丞的位置,还空着;陆嘉亦的座位在他斜前方,和聂非只隔了一排。

小沈少爷今早迟到了五分钟,面色不善地拖开椅子落座,书包就地扔着;安淳尽量稀释自己的存在感,打起十二分精神背单词。但他这样偌大一个出气筒在边上杵着,沈锦丞绝不会忽略他。早自习一下课,他就被拉着手腕带出教室。

沈锦丞是真浑,耍起脾气不顾及一丁点后果,在走廊里扣着他的颈根要亲他。许多班级是早自习一完直接上第一节课,所以走廊过道上并未出现人来人往的课间盛况。但依然有同学老师走动,安淳吓得丢魂儿,推也没推动,被亲了右脸。

一个抱着习题本走去办公室的女孩子不慎撞了个正着,呆若木鸡地望着他们,脸色堪称惊恐万状。安淳生气极了,他想象不出他有何勇气面对由此引发的流言蜚语,于是既是愤怒也是应激地打了沈锦丞一耳光,黑着脸回教室找陆嘉亦。

“你为什么不管他?”

陆嘉亦在整理竞赛题目,将试卷翻面,平静地仰视他,“什么事?”

“他刚刚……”安淳忌惮着四周同学们,语意含糊但语气坚决道,“这是教室,你们不能为所欲为。”

陆嘉亦:“所以,他怎么你了?”

对牛弹琴!安淳气忿地坐回课桌前,调整心情找出下节课的书本。他发誓今天之内都不要理睬沈锦丞了。

而他的梦想随即成真,沈锦丞凭空消失了一上午,连任课老师们也对缺席的空位不闻不问,看来是惯常戏码了。

中午放学,安淳如释重负,背着书包就要溜之大吉,陆嘉亦却没让他如愿,揪着他书包带子一角,说:“跟我走,你得去跟沈锦丞道歉。”

安淳:“我为什么要跟他道歉啊……”

“因为他心情不好,哄哄他对你有好处。”

“你们给我的钱又没包含哄人……”安淳小声嗫嚅着。

陆嘉亦笑起来蛮好看,但他每次笑安淳都后背发毛。陆嘉亦先轻声叹息,才好言好语地对他说:“你可不要贪得无厌。”

可恶。安淳听天由命地随便谁要把他带去哪里。

沈锦丞在老地方,礼堂二楼是他们的秘密基地,有人维护打理,房间又恢复初次到来时一般的整洁干净。

安淳跟在陆嘉亦身后,轻手轻脚合上门,他探出头,大床上躺着闭眼安睡的沈锦丞,他打着手势和陆嘉亦说:“我们不要吵到他了。”

“他装的。”陆嘉亦推他靠近床头,“你搞快点,不然赶不上吃午饭。”

安淳的哄人经验仅限于他三岁的弟弟,他总不能去搂着沈锦丞用安抚幼儿那套吧。可是有陆嘉亦监督,他不做点什么是走不掉了,命好苦。安淳脱掉书包、外套,脱到一半,他觉得不如全脱了,于是他让自己变得赤条条,如一尾白鱼般滑溜进被子底下。

沈锦丞没有装睡到底,在他爬上床的瞬间便睁了眼,但什么也没做,反而嫌烦地翻身,抓枕头盖住头脸。

安淳涨红了脸,这么明晃晃的拒绝,他还要死皮赖脸地倒贴,世界上果然没有一分钱是好赚的。死马当活马医了,他光溜溜的躯体抱紧了衣衫尚且完整的沈锦丞,熨贴温和或硬挺粗糙的衣料摩擦着他的皮肤,他摸索着解开了对方腰间的皮带扣,然后钻到被窝里,用唇舌侍弄已有起色的阴茎。

沈锦丞的吐息乱了,手伸到下方抓着他的头发,摁着他吞吐得更深;安淳满脑想着中午要吃什么,不想用嘴解决影响胃口。他掀开被子冒出头,汗津津的细颈和雪白肩背犹如刚出水的人鱼,他跨坐在沈锦丞的腰上,绷紧的白腿印着被布料碾出的红色褶痕,

他平坦纤软的小腹下有着结构精妙的两副器官,不过任何人看了都会聚焦于藏得更隐蔽,有翻合打卷的花瓣和娇俏蒂珠、肥嫩软肉与淡粉黏膜的那一副。他把细白的手指头含在嘴里舔得发亮,再来到穴口搓揉自己,使它变得湿润。

然后他扶着身下挺直的阳具坐了进去,那吞咽的过程终究比用嘴艰难,他哽咽着排解疼痛和肉体的负荷,也不敢完全坐到底,接下来是无止尽的套弄和抽插,他觉得这一步骤较为无趣,但沈锦丞喜欢,握着他的腰自下而上地撞着他的大腿内侧,掐揉他的臀肉和乳尖。

他将求助的目光抛向陆嘉亦,实际上他并不清楚自己需要什么,但他依旧凭直觉递出了渴求的手指。陆嘉亦再有定力,也耐不住他光着身子发浪的姿态淫靡香艳,手掌托着他的脸颊占有他的嘴唇和舌尖。

和两个男人滚床单不再能给他造成心理障碍,他仿佛天生是容纳他们的淫具,细薄的腰和小巧穴眼居然能吞下两根那么粗的东西。

沈锦丞拿他泄了火,眉眼间的阴郁顿消,捏他的脸皮说:“宝贝,你也有这么主动的时候啊。”

他刚被内射过的小屄又插入了陆嘉亦的阴茎,那真是一股要把他往死里操的狠劲,他眼神迷离地趴跪着,下巴枕着手臂,匀不出丝毫精力搭理沈锦丞的调戏。

“骚也是种难能可贵的天赋,安淳。”陆嘉亦拍打着他被髋骨撞得通红的臀丘,“我早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啊、啊……哈啊……”他应景地叫唤了两声,显然十天就能把他操熟了。

“你今天打了我一巴掌诶。”沈锦丞穿过他的右手五指,和他十指交叩,关节施力绞压他的指骨,“我爸我妈都没打过我,你怎么敢打我?”每说一个字,指节的力道就加深一分。

“我不……不敢了,”他的手好疼,还给人干得宫颈都麻了,不求饶认错很难收场,“你们打我吧……打我吧。”

“我怎么舍得打你?”沈锦丞贴在他耳畔笑着,“不过再有下次,我就当着全班全校人的面操你,看你能逃到哪儿去。”

安淳设想着那场面,眼前阵阵发昏,穴肉抽搐着咬紧了体内的性器,呻吟由细小的“嗯”变成急促的“啊”,溺水窒息般的汹涌快感如滔天巨浪涌来,可陆嘉亦抽送的速度愈加凶狠,经历过高潮的小穴格外敏感,一碰就能引起他的尖叫,更别说被这般不肯罢休的狂插狠干。

他哭叫着往前爬,一却被沈锦丞擒住双臂圈到怀里,他像茫然无措的被翻开肚皮的猫咪,眼睁睁看自己的腿打开成字型。“不、不要操我了……我……”他慌张地攥着沈锦丞的袖子,然而话未说完,又在新一轮猛烈操干下急速地持续性浪叫,熟烂的屄眼在奸弄下蠕动着粉肉,舒张的脚趾向足背一侧用力翻着,连同乳头也立了起来。

这次高潮使他反弓着身体陷入迷乱,蜷着腿瘫软在床上许久也没能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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