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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受N体质(第1页)

命运之神没有计划让他因一管催情药剂惨死在床上。陆嘉亦绑他腿的绳子不如皮带结实,他挣动了半晌它们就自行散开,解放了他无处安放的双腿。

他找到的救命稻草是枕头,夹在腿心骑上去,前后推移模拟在马背上驰骋,几分钟就能迎来一次小高潮。跳蛋像是安插在他体内的水泵,嗡嗡地压榨着流淌不尽的清液,如溪流般不断地从下腹溢出,浸透了枕头一角和床单。

堆叠的、厚重的、令人苦闷的快感似翻涌的浪潮,血液汇聚全部汇聚了在盆腔内,当他攀升到一次濒死的足以麻痹大脑的高峰时,阴道末端的宫颈牵起一阵酸涩的痛楚,水淋淋的两条腿瘫软脱力,狼狈地分开。

两个多小时后,沈锦丞和陆嘉亦再回到现场,得到的只有一个被欲望操纵过剩,停止了思考的空壳人偶,连叫他的名字也未能唤醒他明显的反应。

“你不乖,把床上弄得这么脏。”沈锦丞从后面搂着他坐起,抱着他的大腿往两侧扳开,“好多水啊宝贝,你是水做的吗。”

陆嘉亦抓过他弄脏的枕头垫在他的腰下,手指挖着他泛滥湿软的小肉洞,尝试找到那枚滑进深处的跳蛋。但仅仅是如此一板一眼的动作,也使他抖着腿根、小腹痉挛着小死过去一回,仰头靠在沈锦丞的左肩,双目失神地凝望天花板,哑哑地哀叫着。

“你是不是有点太骚了?”陆嘉亦的手指往里深入,抠挠戳弄,“不过我听说女性可以拥有四种性高潮,阴蒂、阴道、g点和子宫,这些你全都有,所以你比普通男人真是幸运太多了。”

少看点色情吧你。安淳眼神迷离地眨了眨眼,泪意浸染双眸,但是……真的不能再……

陆嘉亦揣摩着他脸颊上每一寸表情的微小变化,换着花样儿抠弄他肉屄里温热发粘的肉褶,谈不上什么技巧,就是手指足够灵活。所以依然让他情不自禁地蹬起腿,妄图摆脱这噬骨蚀心的痒意。“啊呀、你……停、停下……”

“看来你不想取出它了。”陆嘉亦绝不拖泥带水地抽走了淋漓的手指,将带出的液体抹在他的腿上。但又愈加好奇地观察他张合翕动的穴口和比之前肿大了一倍的肉唇,“真有那么爽吗?”

沈锦丞戏谑道:“我们的宝贝儿好像是受虐体质,疼也会爽到。”

你们胡说,你们胡说……安淳抽抽嗒嗒地吸着鼻子,眼眶红通通,却分不出精力和他们争辩。好痒啊,被陆嘉亦捅过变得更痒了。

“是吗?那试试看。”陆嘉亦说完,响亮的一掌掴在他嫩红肥软的仿佛一朵盛放小花那么精致的器官上,火辣辣的疼痛是短暂的,发麻的、钝涩的痒是漫长的。他摇摆着腰,明明是想躲,可他们眼里就成了浪荡的邀请和勾引。

“不要打……好、好疼的……咦啊……”

“原来是真的。”陆嘉亦啪啪地扇着他越打水越流得欢快的肉花,粉蒂嫩唇,颤颤地喷出晶莹的汁水弄湿对方的掌心指缝。

他连想并拢腿都无计可施,背后的沈锦丞像一副枷锁将他铐得死死的。巴掌落在旧伤,激起新鲜而异样的情欲,他也喊不出疼了,只能抻着细颈子喘叫呻吟,痛与欢愉交加凌虐他饱受摧残的肉缝,他突然尖叫着挺起腰,藏在肿胀花瓣下的黏膜缝隙喷出一股水,那感觉真就是有人在他脑子里放烟花,结束后仍会不断弹响,穴肉抽搐,沉浸在久久的余韵中不能回神。

陆嘉亦捧着他的脸含住他微露的舌尖吮咬,缠绵缱绻地吻他;抿过他的下唇,又开始孜孜不倦地胡言乱语:“大部分女性都没有体验过真正的高潮,因为她们缺少一个乐于奉献又富有耐心的男伴,你又比多数女人更幸运了,因为你同时拥有两个。”

“宝贝的胸和下面都很漂亮,手臂又白又长,我再送你些首饰好不好?”沈锦丞把他当洋娃娃赏玩着。他们在商量,要把那天他穿的裙子下摆的铃铛移栽到他的身体上,有了纹身自然也要有穿刺,到时候一操他,他浑身都会当啷啷的响,多有趣啊。

安淳制度办事,他就要挑你一堆毛病。”

理论上讲,高中换班是需要学生家长做主的,而且没点门路也办不了这个手续。每个班的人数都有硬性规定,哪能你想换就换。但沈锦丞和陆嘉亦能绕过家长给他调班,真不知关系有多硬。安淳问:“你们是怎么弄到这些东西的……我要换班,周老师知道吗?”

“电脑上写好再打印就完了啊。”沈锦丞说,“他不需要知道,不过你走的第二天,我们去你班上帮你请了假,是不是很有先见之明?你们班主任挺好说话的,答应不给你算旷课。其实换班吧,什么手续都用不着,高中班主任又不按人头算工资,多一个学生少一个学生有什么要紧。主要我们班那个吕清管的宽,又是死脑筋,还是孟主任上道,是吧陆嘉亦?咱们高一那会儿,他每次见到我俩脸都要笑烂了。”

陆嘉亦:“他女儿给我送过巧克力。”

“哦!高三那个齐刘海、个儿很高的?”

安淳没心情留他们闲聊,收了纸催促道:“好的我会签,下周一带去学校就可以了吧?你们俩快走行不行,我爸妈要回来了。”

“为什么要赶我们走?这更该留下见见你爸妈呀。”沈锦丞拿出一只信封还给他,再轻车熟路地坐到他家沙发上,“手机和银行卡你自己留着,我又给你转了一笔零花钱。我爸说对喜欢的人必须出手大方,吝啬的男人不配得到真爱。”

他陪他们睡了那么多回,就算是精神损失费和肉体补偿金,这笔钱他也拿得问心无愧,但有一条界限不能模棱两可。安淳道:“这笔钱,你们想买我多久?”

为娼尚能赎身,包养终有期限。陆嘉亦那套只适用于原始人的性开放说辞,他一个字都不信;等这俩疯癫少爷玩腻了甩掉他,谁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是这样的……”沈锦丞斟酌着措辞,“因为你突然玩消失,我们为了找到你,不得已调查了你的家庭背景,倘若不是知晓了你的身世,我们也不可能那么快找到那个地方去。安淳,你和现在的父母没有血缘关系,你们不是真正的亲子;你被他们收养,只是因为你需要有人供养你和你弟弟。那你让我们养你不好吗?如果你和弟弟需要法律层面的父母,我爸妈或陆嘉亦的爸妈,都比你现在的父母更有收养资质。”

“出去。”安淳冷着脸道。

沈锦丞摸了摸脑袋,询问陆嘉亦:“我也……没说错什么吧?”

“我叫你们出去!”安淳使劲将他们推搡向外,愠怒怨恨堵在胸腔,心想要真闹到那份上,去厨房拿把刀和他们同归于尽算了。

“我错了,我错了。”沈锦丞反握他的手腕,驯顺地服软,“当我没说,你开心就好,别生气,千万别生气。”

安淳甩开那只手,把房门一摔,将两个王八犊子杀千刀的讨厌鬼衣冠禽兽挡在了家门外。

他确信了,在沈锦丞和陆嘉亦眼中,他的身体、他的人生、他的家庭,都不过是他们消遣时间和摸索自我的一场游戏。披着上流社会假皮的恶鬼,生来就是要吃人的,那两个小鬼还没有成年呢,已经能如此娴熟残忍地践踏他人了。他必须悲观地承认,从被他们盯上的那一天起,他就很难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保全自己。

“安淳,我们先走了,这两天不来找你了。”沈锦丞隔着门板向他承诺道,“你在家多休息,别多想,我们真的会对你好的。哦对,上周是我们的错,太心急了,也不懂节制……但我们也是第一次没经验啊,你别难过了,这不是回来了吗?你依然是安淳,我们依然是你的朋友。”

安淳咬牙切齿地背抵着门,心脏瑟瑟发抖;胸腔里积压的情感掀起惊涛骇浪,仇恨如毒液浸润了他的整个身心。你们去死,去死,去死。

他鱼死网破、玉石俱焚的决心,在晚上养父母风尘仆仆归家的一刻崩塌散尽、化为乌有。妈妈,妈妈的手,好温暖啊,掌心厚厚的茧抚摸过他的脸,呵护他,“乖儿子,半个月不见,怎么又瘦啦?”;爸爸,爸爸什么也没说,提着夜市买的菜去灶台烧水做饭。

弟弟被久违的家庭团聚声吵醒,揉着眼睛蹬蹬跑出来,兴奋地扔掉小布熊,举起爸爸妈妈送的新玩具。小胖手也不洗,就抓着袋子里的红樱桃,噢不,车厘子朝嘴里塞。这一周的颠沛流离与凄风苦雨,好像只是做了一个梦。

安淳发现他拥有一个很卡通的家庭,温馨可爱,彩色生动明丽得像幅画,谁也不可以打碎它。于是他灵感充沛地编织了一个能小心翼翼维系它的谎言:爸爸妈妈,我换班了,原来的班上有个男生时常打架斗殴违反校纪,上周他被退学了,我觉得这个班风气不好。我半期考试化学成绩是全班最高分,可以转到一个化学老师当班主任的班里,那个班学生少但竞争大,不过我会加油的。

哦,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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