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问题,对了,既然公子也知阴魂术,那公子又是从哪里听得的呢?”
“是家师告诉在下的。”
白小渔眼睛亮:“你师父是神仙?”
“这个、在下并不清楚,家师同你那位朋友一样也喜欢云游四海,打我出师门,再就没见过他老人家的面。”
“啊,这样!”白小渔像被浇了一盆凉水。
见她沮丧,寒山又问,“怎么,小姐很想认识神仙?”
“不是,只不过我遇到一件事,也许只有神仙才能帮上忙,如果公子有一天能与你师父相见,公子定要将令师介绍于我认识。”
寒山若有所思中回道,“一定。”
两人一直聊到日头偏西,白小渔看下门外,“今日同公子结识,乃小女荣幸,公子以后不必客气,无需二小姐二小姐的,大可直呼我名。”
“呵呵,小姐是个痛快人,你往后也不必公子长公子短,叫我寒山就好,我叫你小渔,怎样?”
“成,就这么办,天色不早了,我先回了,改日我们再聊。”白小渔离开,寒山又接着忙、还没忙完的活计,边忙脑中边回忆与白小渔的相聊谈话:她有什么事,非得神仙帮忙?
出了药卢白小渔准备回去,却远远看见兰花,“你咋过来了,我不是叫你看着嫣红么?”
☆、相识
兰花喘口气说道:“小姐,刚刚三小姐的丫鬟红儿过来传话,晚上请你过去看戏。”
看戏?
白青荷搞什么?
昨儿听她讲了一早上十八层地狱的故事,今天晚上又看戏,难不成再将地狱编成戏文唱出来?
还别说,真叫白小渔猜对了。
傍晚前,花园已经搭好戏台,白小渔领着兰花刚进园子,白青荷迎上,“二姐来了,今晚登台演出的是京城最有名的春晓班,咱们今天有眼福了。”
“哦。”于其他人前,白小渔总端着一副呆滞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