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话怎么说?”
“你想啊,旻王身残不能人道,身边就算有女人,也只能看不能动,恰如同肥肉挂在嘴边却无法享用,天长日久邪火积压,长此以往必须得寻个发泄的法子,像今天这状况只能说他们三撞枪头上了。”
兰花似是了然的点了点头道:“也许吧!”
“当然,这只是其一,还有嘛就是,因身残,旻王定然自卑,而他身边侍卫又全是正常人,他为了给自己下属立威,所以故意呈如此做派,他每日又与一群同性相处,你说他会不会有龙阳之好?”
“龙、龙阳之好,那是什么?”
白小渔面显狡黠坏笑,“意思就是说,他会不会喜欢男人,从与他同样是男人的那里寻回点自信呢,你想啊……”
兰花双颊一红阻止白小渔继续说下去,“小姐,你这都是打哪听来的乱七八糟,这么羞人的话你也能说出口。”兰花双手捂住羞红的脸。
“嘻嘻,你羞个什么劲,我拿他给你逗乐子呢,呵呵呵……”
“……”
屋内主仆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闵枫努力压制快要爆发的脾气,好你个臭丫头,懂的不少啊,好男风还有这样新鲜的词。
龙阳之好?
放眼京城,有谁敢拿他旻王逗乐子,你是第一个。
“小姐,天色已晚,你歇着吧,明日我来唤你。”
闵枫足下轻点又上了屋顶,望着门内出来的丫鬟朝另一间屋子推门而入,他才又落下立在白小渔窗前,映在窗户上的烛光熄灭、闵枫拉下遮面黑巾,他的脸与夜色同样黑。
白二小姐,白小渔,我记下你了!
立片刻,闵枫消失于黑暗里。
……
大少爷、三小姐因受伤,各自在房中修养,这几日府里难得清静,只不过苦了荷苑里的一众下人。
“你个该死的奴婢,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白青荷坐在梳妆台前,低头怒骂跪在眼前、浑身发抖的丫鬟。
前些天受了无赖欺负,爹爹拿那人也没法子,近几日娘又不许她出屋,是以白青荷脾气奇大又无处发泄,只得拿这些下人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