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甄珠不屑嗤道,语气轻慢:世子爷觉得我不讲道理,大可去找你那一对贴心贤惠的姐妹花,夜御两女也行,我并不介意刚成婚就给你纳新妾。
抿唇轻笑,话说得半真半假:同样,你也别耽误我行好事,春宵一刻值千金,老娘花了钱的不想亏本!
崔恪来时在二楼已问清楚,甄珠是今晚出手最阔绰的娘子,一点就是五个上等清倌,特别要求身子干净。
崔恪起身,坐在床边,捉住她一只手腕,定定地凝视甄珠,难得说了句粗口:你还真想挺个肚子让别人操你?
兴致来了,不是不可以。甄珠轻巧挑眉,娓娓描述:听我指挥,讨我欢心,管他是揉是插,爽了就行。
崔恪松手,撇开脸不看她,口中斥骂:淫妇!
难道你以为我是什么贞洁烈女?甄珠重哼一声,催促着赶人:快滚吧,我这淫妇不污你正人君子的眼。
崔恪静默一会儿,脱下外衣将甄珠兜头盖住,一把横抱起人往外走。
你滚开,不要你抱,我不走!甄珠在他怀里上打下踢,胡乱挣着。
崔恪抱得更紧了,压低声道:楼里知道了你是安国公府的世子妃,哪个不要命的敢来操你?
见甄珠稍稍消停,崔恪又贴近与她耳语:想挨操,回家满足你。
像嘲笑她饥渴,又像与她调情,甄珠听得心里乱乱的,想着两人还斗着气呢,嘴上硬道:你脏,我才不要你!
是女儿家的娇嗔,不是粗鲁的怒吼,崔恪脸色缓和了些,眼底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待上了马车,崔恪将甄珠放到软榻上,倒了杯热茶喂给她。
外边还在下雨,蹄声渐响,侍人驶起了马车。
甄珠嘴里还噙着口茶,含糊不清道:我衣服,我鞋,我交的定金
甄珠一贯对自个的东西爱惜得紧,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
崔恪安抚地拍拍她后背,翠丫都会给你拿回来的。
甄珠放心地点点头。别的不说,崔家给她准备的衣饰用物都还挺精贵的,穿了一次舍掉太可惜了。那钱是安国公给的,可给了就是她的,不要回来亏本。
人从畅欢楼弄出来了,崔恪拉过甄珠,开始与她算起今晚的烂账,你是因为玛瑙给我送了参汤,就气得半夜跑来点小倌?
明明是他红袖添香在先,自己而后才找美男作陪,怎么听着好像是她拈酸吃醋胡作非为。
甄珠不接他的话茬,顾自道:你有婢女,我有小倌,我们俩各玩各的,这不很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