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温良把门打开,很快就有人带着洗漱用具赶过来。
之后他洗了好几遍手,总觉得心里有种莫名其妙地膈应。
然后他没再抱汤圆。
他不停的告诉自己,春天到了,这只是动物的正常反应,并不代表这个动物有什么不太正经的想法。
但他真的有点接受不了,前一秒还被他当做小崽崽的东西,后一秒就用硬起来的某个东西在他手里蹭。
所以,他洗漱过后没有照常去抱起汤圆,反倒是心虚地对汤圆说:“你今天就在屋子里休息好不好?我会回来看你的。”
侍从们有些疑惑,不知道他们间发生了什么。
毕竟从祁温良捡到汤圆的那一天起,他就没有把汤圆独自留下过。
祁子安倒是很理解祁温良现在心里有多复杂。
但他更清楚,如果此时他真的妥协了,留在原地等祁温良回来看他。
那他才是真的完了。
所以祁温良前脚刚出门,他后脚就跳到了地上,然后追了出去。
因为他很清楚祁温良的喜好,所以这副身体他特地设计了小短腿。
但此刻追人就非常不方便了。
他在后面使劲追着,追了半天也没追上,只能嘤嘤嘤的叫起来。
祁温良一听声音往回看,就看见一只短腿小狐狸在后面跟着追,又追不上,可怜兮兮的。
祁子安见他开始心疼自己了,又赶紧叫了两声,叫得祁温良觉得自己就是个渣男。
还是吃干抹净就抛弃了人家的那种。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抱,旁边传来了一个女声,“哟,这是唱哪出啊?昨天我见你的时候,你还舍不得他的脚沾地呢,怎么今天就让他在后面追着跑了。”
尚云轻还是一身红衣,但和昨天的衣裳又不一样了。
她昨天的衣服比较飘逸,今天的衣服却都是短打,看起来很干练,一副马上就要上战场的样子。
祁温良见她作势要去抱汤圆,赶紧抢先一步把汤圆抱了起来。
倒也没嫌弃汤圆踩在地上的脏爪子,任它在自己的白衣上留下几个爪印。
尚云轻见状笑了笑,“怎么防我跟防贼似的。让我摸几把,他又不会掉块肉。”
祁温良给故意装可怜的汤圆顺了顺毛,“不掉肉,但是掉毛。”
他虽然毛都不愿意给尚云轻一根,但他还是自然地问尚云轻:“汤圆这几天好像……嗯……发情了,你有什么办法吗?”
他可能是觉得尚云轻什么都知道,便下意识地问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