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会忍不住的!”
他下意识地在祁温良身上轻轻蹭着,想要缓解一下自己的焦躁和空虚。
这个动作其实和他之前拿头蹭祁温良一样。
就是求安抚。
但是毛茸茸的动物蹭人和人蹭人是不一样的。
他现在的动作,有些……不太……雅观。
可现在他已经顾不得什么雅观不雅观了,他觉得心里有团浇不灭的火,烧得他某个部位生疼。
以至于他忘了很重要的事——他施的法是有时限的。
他出门跟尚云轻聊了一会儿,又贴着祁温良叨叨了好久,那个助眠的术法已经快失效了!
祁温良睡得迷迷糊糊的,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闹腾自己,好像是有虫子在脖子上爬,又好像是在衣服里抓。
等等,还有人拿木棍在身后戳自己吗?好大的胆子!是谁皮这么痒,命都不想要了!
因为祁子安施了法,他始终有些迷糊,也睁不开眼,只能反手摸一摸身后到底有什么。
他伸手摸到了祁子安。
哦~原来是有个人睡在后面啊!
原来是……什么!有什么!
祁温良瞬间清醒了!
他立刻坐起来并掀开了被子,想要看看身后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跟你们讲个故事。
今天早上,我妈出门前交代我,会有人来家里安网线。
可是我太困了,我明明听见楼下已经有人来了,但是我真的从床上爬不起来,所以我就没有下去开门,并且沉沉睡去。
过了一段时间,我突然惊醒,我想,难道我把人家一直晾在楼下吗?
然后我才突然发现,刚刚我认为有人来了,这件事情是我梦到的。
我只是提前告诉自己一定要早早的醒过来,不能把人家晾在楼下。
但是我还是起不来,我又睡着了。
然后我又突然惊醒,发现刚刚所想的一切全都只是做梦而已。
这个过程大概重复了6遍,每一遍都跟接近起床,有时候都坐起来了,但始终没爬起来。
最后,我终于从床上爬起来了,然后从床头柜上拿起了衣服,准备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