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句因为想要独占才说出来的话,落到祁子安耳里,就完全变了个意思。
祁温良说:它不该。
祁子安听后觉得:皇兄说它不配!
祁子安想:皇兄果然不喜欢妖怪。
他又庆幸又沮丧,越发打定主意让梁浅背锅。
“对了,”祁温良突然问,“你说的这些,是梁浅告诉你的还是父皇告诉你的?”
祁子安:“……”其实是从天狐的传承里知道哒。
但他不能爆马,他只能说是梁浅。
祁温良听了没多说什么,只是回到桌子前,拿起纸递给祁子安,“你看这诗怎么样。”
纸上是一首很不错的诗。
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
为万世开太平。
祁子安跟着念了一遍,只觉得这诗充满狂气。
“皇兄写的?”祁子安没有直接夸祁温良,反倒是发出了疑问。
他并不是觉得祁温良没这样的诗才,而是觉得向来内敛的祁温良笔下生不出这么多狂。
祁温良有多少本事,向来都是不屑说与人听的。
更别说写下来。
“当然不是我写的。”祁温良拿回纸又端详了一遍,“那日的诗会你还记得吧。诗会上比较特别的人我都有留意,其中就有这诗的主人。”
“他叫张载,诗狂人更狂,墨往纸上一洒,显出来的全是锋芒。比较有趣的是,那天他还和人闲聊,说是旧宅翻出了一箱古籍,可惜全是些神神鬼鬼没用的玩意儿。”
“这人很有意思。”祁温良总结道。
晚间用饭的时候,他递了封信给侍从,上面说,不管张载秋闱的结果如何,都将他安排进金和府。
还要选一个和敬查司相近的部门,要让他和敬查司有接触。
祁子安见他送信没用那只鹰,心中略有疑惑。
“算了算了不想了,就当是它失宠了,我巴不得呢!”祁子安小声念叨。
可惜过了几天,这鹰又来了,还带来了比较奇怪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