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季融融突然又愤怒起来:“我才不是a!我是你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
越泽“哦”了一声。
刚才他帮小傻子脱衣服的时候,无可避免地触碰到了某一处。
虽然不是有意冒犯,但刚才短短几秒的无意触碰……也足以令越泽修正自己之前的错误判断。
实不相瞒,他可以一手掌握两个。
之前的目测果然并不够准确……越泽轻咳一声,然后道:“你还是把那个群重新加回去吧。”
季融融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先前婚礼上她一杯一杯喝红酒的场景上,再往后她就不记得了。
季融融从床上爬起来,摸了摸自己被解开的内衣扣子,有些脸红。
……狗男人又趁着她睡着的时候亲手测量她了吗?
季融融还在满脸通红地想着,房间门突然被推开,是越泽进来了。
他刚开完一个电话会议,想着这傻子差不多该醒了,所以才进来看看。
见季融融果然醒了,越泽将手里的水杯递给她,“喝。”
季融融强行平复下自己“砰砰砰”的心跳。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态度实在是太不端正了。
虽然她从十六岁那年就开始暗恋这个狗男人,虽然付出的感情不可能说收回就收回。
可她现在都知道了狗男人在外面的私生子,总要拿出点态度来吧?
可季融融还是生气自己竟然为美色所迷。
之前说好了要红杏出墙要让这个狗男人当下堂夫的,可她一看见他的那张扑克脸,还是瞬间就怂了。
都怪宋教授!
之前高中的时候季融融总是被他辅导功课,时间一长,季融融早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一旦越泽冷着一张脸看她,她便要下意识地心虚,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道数学题或是理综题又做错了。
季融融觉得自己就像是生物课本里的那条条件反射的狗,变成了越甫洛夫的锦鲤。
可必要的原则问题还是要拎拎清的,季融融强行端正了自己的态度,努力将“我老公好帅好有型我要和他生猴子”的想法摒除出脑外,在心里默念了十遍“虽然他很帅但这是个在外面有私生子的狗男人”“你才二十三岁就要头顶绿油油过一辈子吗”“拜拜就拜拜下个会更乖”,这才终于冷静了几分。
越泽先前将乌冬面加蛋都带了上来,不过那时候季融融还睡着,冬冬蛋蛋趴在她身上玩了一会儿,两个小家伙自己便也东倒西歪的都睡着了。
怕吵着她,所以越泽将那两个小家伙抱去了另一间客房。
季融融这会儿心里打定了主意,因此并不接狗男人递过来的水,说出来的话也是铿锵有力:“我要和你离婚!”
见她不接水杯,于是越泽便将手收了回来,自己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