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衡扶着姜晚,把她扶起来,他还为她早上那句别人生气,为许致安生气!
因为如果她真的跟许致安有什么,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许致安的!
再说,他许家有什么?明明一家子酸腐文人,偏学人做生意,结果呢,生意生意做不好,人人学不好,整个家庭就剩下一个空壳子了!
如果……
他不介意让许致安知道惹到他的后果!
“还站得稳吗?”
周泽衡扶着她的肩膀,看她摇摇晃晃的,有些担心。
“明明就不会喝酒,喝那么多做什么?”
“你都不理我也不看我,我今天不好看吗?”
姜晚喝多了,说话也语无伦次的。
“好看!”
周泽衡无奈地哄着她,这女人一喝醉酒缠人的要命。
“骗子!”
姜晚捂着嘴巴有些想吐,但她硬生生咽下去,而后又想起今天一定要回去陪元元来着,
“回家,我要回家!”
“好,我送你回家。”
周泽衡脱掉西装外套,给姜晚披上,这青市地处南方,虽然冬天没有那么冷,但晚上气温也足够低。
周泽衡给杨塑打了一个电话,让杨塑通知程总,明天签约。
姜晚脑袋发晕,看什么东西都看不太清晰,感觉晃来晃去的。
“周泽衡,你别乱动!”
她在周泽衡怀里还不安生,非要去摸周泽衡的眼睛。
周泽衡当然也不是圣人君子,但一切都还没明了的时候,他有感情洁癖,绝对不会碰姜晚一根手指头!
周泽衡抓住姜晚乱摸的手指,将她整个人塞在车里。
“你家住哪?”
“圣景小区。”
姜晚嘟囔着说完,就睡着了。
周泽衡回头看了一眼,还算安分,于是打开导航开车。
姜晚睡了一会,头痛欲裂,尤其总感觉有风吹在头顶上,很不舒服。
等她醒来时,才发现,这周泽衡竟然没有关窗户。
“周泽衡,谋杀啊你!”
姜晚捂着头,好痛好难受!
“你这是喝太多了!”
周泽衡从后视镜看她,她已经从座位爬了起来,整个人窝在后座上,拿手指揉太阳穴。
“周泽衡,你就好心放点单子给我们吧,我快被折腾死了。”
姜晚忽然开口。
“草台班子,能做什么?”
周泽衡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