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荷被及笄这个词给刺激到了,如今有了这么一出,明日的及笄礼还有人来吗?楚玉荷不敢想象,她之对及笄礼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害怕。
“去吧。”
最好死在江南,苏氏恶毒地想。
“那女儿就告退了。”阿诺朝苏氏盈盈福了福身,然后关切道:“地上的碎瓷片还是让丫鬟们过来打扫免得磕着碰着就不好,毕竟是及笄礼,也不好见血。”
楚玉荷气炸了,“你在诅咒我?”
“妹妹说什么呢?我是你姐姐,怎么会诅咒你呢?”阿诺又笑了笑。
可是无论楚玉荷怎么想,就觉得阿诺在讽刺她。
阿诺也不想跟她过多纠缠,转身退了出去。
秋杏好奇道:“您说七姑娘会不会受到了刺激?”
“何止是刺激啊,估计是把楚玉容给一并恨上了。”阿诺叹了一口气,忧心忡忡开口,“都是一家人,何苦呢?”
阿诺怀着好心情回到了蘅芜苑,只不过一进外间,她就笑不出来了。
虞彦歧就坐在桌子旁,冷冷地看着她。
阿诺理了理心绪,问道:“太子殿下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孤昨晚也有空过来。”虞彦歧凉凉开口,看他那样式,不要个说法那是不会善罢罢休的。
对此阿诺早就找好了说辞,她道:“昨夜不是突然下大雨吗?我怕风把窗户给吹开,所以就关得紧紧的,您可不知道,我这儿的窗户年久失修,不关紧可是会劈里啪啦响,恼人得紧。”
虞彦歧冷笑:“你怎么不说会有人鬼进来呢?”
阿诺绕着自己胸前的一撮长发,笑意盈盈道:“才不是鬼呢,是登徒子。”
最后这三个字是她凑近男人的耳边说的温热的气息扑洒在他的耳朵周围,撩起了压抑许久的情欲。
虞彦歧扣着她细嫩的脖子压下自己,自己则抬头含着她的唇瓣,研磨逗弄,暧昧的声音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肯放过她,阿奴只感觉晕乎乎的,嫣红的嘴唇还带着些许湿意,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胸前的衣裳也皱得不成样子。
男人按着她腰间的软肉,迟迟没有说话,阿诺浑身颤了颤,软软叫了一声:“哥哥……”
“嗯?”男人垂眸看着她。
阿诺勾着他的脖子,又吻了上去。
等衣衫掉落得七七八八的时候,阿诺才外头躲过它的吻,“我葵水来了。”
她的话就像一盆凉水浇在了虞彦歧的头上,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
就像当初一样,他也确定这次阿诺也是故意的。
可是阿诺还是摆着那副无辜的模样,让他气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