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怎么?没听懂?&rdo;辰南冷然的声音传来,廖华赶忙点头就朝那盆花走去,当双手捧住花盆时,廖华立刻皱起眉头,不过他没有放下,而是忍着痛抱起花盆往辰南说的地方走去。
辰南淡淡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忙着他手上的事情。
终于搬到辰南指定的地方,廖华赶忙把花盆放下,双手立刻离开花盆,低头一看手掌心都扎出血了。
他对着手掌吹了几下,正打算吃一粒灵丹恢复手掌的小伤,却听辰南的声音又响起:&ldo;搬回来。&rdo;
啥?又,又搬回去?那刚刚为什么让他搬?廖华心里边腹诽着,不过却不敢说出来。
他看了一眼渗出血珠的手掌,一咬牙又弯腰搬起那满刺的花盆原路返回。
廖华是典型的公子哥,家境殷实,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苦?这两趟下来手掌血管突突发作,火辣辣的难受。
然而这还没完,之后十几分钟,廖华都在重复这个行为,搬来搬去,直到廖华双手血肉模糊,辰南这才没有再对他下命令。
这个时候,廖华就算蠢也明白辰南这是故意刁难他,至于为什么,他想不明白,可能只是想给他一个震慑吧。
然而,这个男人本身给人感觉就是不怒自威,又何必用这种方式给他震慑?
手掌疼得不行,让廖华根本没那个心思去考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也不敢去问辰南,辰南也没打算告诉他,在让他停止后,就把蒋乐叫了进来。
&ldo;我去!你,你虐待他了?&rdo;看到廖华血肉模糊的双手,蒋乐惊愕不已,这才多久廖华的手就成这样了,辰南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辰南回了句:&ldo;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该惩罚。&rdo;
说着这句话,辰南脑中回想着刚刚廖华按着蒋乐肩膀,想要侵犯蒋乐的画面,顿时觉得这惩罚轻了些。
&ldo;不该做的事?&rdo;蒋乐不明白,他看向满头大汗的廖华,问:&ldo;你到底做什么得罪他了?
廖华哪里知道,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根本就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ldo;他做了什么?&rdo;蒋乐问辰南,辰南没理他。
&ldo;带他出去。&rdo;几分钟后,辰南说道。
蒋乐&lso;哦&rso;了一声,就抓着廖华的手臂离开了。
在他们走后,辰南看了一眼沾了血的花盆,转身往练功房去了。
既然这人已经是他的契约奴,今后还是他的保镖,现在看这人双手成这样了,蒋乐暂时搁下对这人的成见,拿出他的药递给了廖华,&ldo;喏,抹上这个,明后天就能好。&rdo;
这人的手要是疼上几天的话,那还怎么帮他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