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博歪着脑袋,嘿嘿傻笑了两声,&ldo;辰辰好厉害的,我可舒服了,特别舒服。&rdo;
好想抽他!
宴辰逸瞪了他一眼,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低头看他,特正经的说道:&ldo;这种事以后自己做。&rdo;
&ldo;不要,我不会,辰辰做的舒服。&rdo;思博一撅嘴,立刻拒绝。
宴辰逸张张嘴,最后还是把到了嗓子眼的吼叫压了回去,尽量让自己显得心平气和的说道:&ldo;这种事情必须是特别亲密的两个人才可以做的,知不知道?&rdo;
&ldo;我跟辰辰就特别亲密。&rdo;歪头,嘟囔一声。
叹了口气,知道说多了也没用,宴辰逸拉着他回了屋里。
这事儿还得慢慢来,他也清楚如果换做是其他人,别管男人女人,只要那个人不是思博的话恐怕他也不会这么做了。
就像思博说的,他们两个彼此真的很亲密,但这亲密和那个亲密又不是同一种意思,宴辰逸觉得自己也快糊涂了。
甩甩头,他觉得自己脑袋一定是有问题了,要不然怎么觉得跟思博这么做除了害羞外并没有恶心的感觉呢!
思博用眼角余光看着宴辰逸在那一会儿甩头一会儿皱眉,他学聪明了,这会儿并不说话,乖乖的跟在宴辰逸身边往屋里走。
不过心里却盘算着,下次也让辰辰舒服下,他虽然不会,但是他可以学的!
这要是让宴辰逸知道了他的打算,不知道会不会哭出来……
还是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啊!
……
葫芦娃的后遗症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起码对于二十来岁的思博这种正常的男人来说,晨勃的现象还真没有过。
宴辰逸那天还问过思博,有没有早上起床的时候出现过那天的那种胀胀的感觉,当然,他问这话的时候脸色红的快滴出血来了。
思博仰着脸想了半天,摇头,&ldo;没有哦,只有那次。&rdo;
松了口气,宴辰逸收拾了小包提在手里,与思博一同出门。
他俩今天得去一趟县城,最近酒楼的生意简直是一天比一天忙,张老板年纪也大了所以算账的事情也是力不从心,而且老头好像没有儿子或者女儿,家里亲戚也帮不上什么忙。
宴辰逸倒是觉得老头是被坑怕了,上次那个账房先生把账本弄的乱七八糟的,后来整理出来后才发现少了几十两银子,这可是一年多的纯利润啊,老头子差点气的中风。
&ldo;辰辰,王大叔在那里。&rdo;刚出门宴辰逸正锁门的时候思博拍了下他的肩膀,指了指不远处的毛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