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反抗,可她根本反抗不了,因为她的四肢被他废了……
原来,失去心脏地方在心脏破碎的那一天就一直留下了一个伤口,在心口无声溃烂。她以为过了很久,它会愈合、风干,可当佞祯对她的一次又一次残忍地捣碎她的心口的时候,她才知道,她的心伤一直都在,即便,心早已碎了、没了,可心脏的部位还是习惯性地痛楚。
“佞祯……”州儿痛苦地叫唤。那个为了她付出所有的佞祯,哪儿去了?
“佞祯……”那个为了她几度犯险的佞祯,哪儿去了?
“佞祯……”那个无比怜惜又无比珍惜她的佞祯,哪儿去了?
州儿的头左右摇摆,一面是痛苦的摧残,一面是难熬的苦缠,州儿早已失去意识,只是一遍遍地叫着“佞祯”,那个一直埋藏在心里死去的人……
佞祯突然停下,但州儿还在痛苦地叫唤。
一股压抑的痛苦袭上佞祯的胸口,内伤在身体里乱窜,但他却感受不到,她依旧那么遥远,甚至在叫着他名字的时候,他仍然觉得她是如此遥远。
“州儿,你叫的是我么?”
“佞祯……”
……“州儿,你是在叫我吗?”五指捏紧,“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你的叫唤?”……
“佞祯……”
……“为什么我就在你身边,你却还要叫我?难道,你就是感受不到我吗?”……
“佞……”
“州儿,你根本不是在叫我!”低头,咬上州儿的唇,吞噬她的叫唤,那舌在州儿的口中纠缠,左右辗转,更深地掠夺她最后一丝奢望……
她和佞祯之间,这已算是最坏的结果了吧?
“佞祯,你放我走吧……”
“纳兰泽州,为什么事到如今,你还要走!”
佞祯血红色的瞳眸怒视身下的女人。
“你又是何必?”州儿如水的眼眸看向佞祯,就算锁她在身边,又能如何?就算他明白她的心,带她离开那九重宫阙、那禁锢牢笼,更带她逃脱皇上为她设下的必死之地,可他给她的何尝不是另一个牢笼?而他这一走,皇上只怕还要治他的罪?皇上又怎会纵容他一个皇子为所欲为?”
原来,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