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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页(第1页)

那女人看了地上的铁锹也并未露出紧张之色,不屑道,“掘了又怎么样?你们知道这地里种的是什么吗?这是云香草,一两黄金一两云香,你们这些泥腿子根本不知道云香是什么,这二十亩地的云香草价值多少是你们根本不能想象的数字。”

霍宴不认得生在地里的云香草,但云香这东西她却很清楚,云香草其实是一种烟叶,只有香味最浓郁那一段嫩芽尖炮制出来的粉末才会被称为云香,云香作为一种特殊香料,通常是放在香炉中熏蒸,或是直接放在鼻烟壶中吸取,在京都某些权贵圈里就很是风靡,不少人说云香能让人心情愉悦忘却烦恼,有还魂香之称。

云香草成熟在盛夏,眼下正是要采收的季节,这肖家人怕被日日见涨的运河水淹了这二十亩摇钱草,动了脑筋去掘了旁边金蟾河谷的河堤,想着反正金蟾河谷向来最容易出涝情,决堤水淹也不会有人怀疑。

那女人还在放话,“金蟾河谷那些贱民贱田,淹了又怎么样,淹死了也不过一条不值钱的贱命。”

霍宴哪里容得下有人在她面前如此大放厥词,卫章见她脸色一沉,脚下抬步,拳头捏得骨节作响,知道她这是下一刻就要动手揍人的节奏。

“不要。”卫章跑到霍宴跟前拦下她,霍宴皱眉,突然没来由地烦躁,对着卫章口气很冲,“我这人就是这样,看不惯就滚远点。”

“不是。”卫章摇着头,“你的手是用来考科举的,不值得为了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

霍宴一怔,反应过来时只看到卫章的后脑勺,看到他挡在自己跟前,听见他说,“我来。”

第19章面人

被霍宴揍和被卫章揍到底哪个更惨一点还真得很难说,霍宴下手更阴损,卫章倒是直来直往,打也打在明面上,但架不住力气太大,打得三个一开始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还想反过来教训他的女人倒在地上爬不起身了。

卫章动静太大,惹得庄子里的人都跑了出来,一个年长些的女人见着倒地上的人大喊着扑过来,卫章听见她管先前大放厥词那女人叫什么小姐,不过那年长女人大呼小叫的他也没太听清,只听见她后来火急火燎地让人去济安坊请大夫,还嚷嚷着要报官把她们抓走。

这段时日附近一带的运河河堤都有人巡防守涨,那年长女人支出去的下人没跑多远就遇到了巡防的衙差,不一会引着几个衙差来到了田间,几人都穿着差服打头一个腰间还有佩刀,过来便道,“打人的在哪儿呢?”

那年长女人便指着霍宴和卫章道,“就是这两个恶徒,青天白日闯进来还把我们家表小姐打成这样,你看看这脸上都打成什么样了,话都说不出来了。我们家主同县丞大人可是交情不浅,这事等家主知道了,一定也得去县衙让县丞大人来评评理…”

几个衙差进来时那一身身差服看得卫章心头一凛,他想起那时他问谢云瓷关于操行评定的事,谢云瓷还说过,操行评定事关能否参加常科试,而等过了常科试,金殿选试前还会一次身世的彻查,像是在官府有过案底的人,就算真的过了常科试,也没资格参加金殿选试。

此刻听那年长女人三句不离她们肖家家主与黎平县丞交情匪浅,卫章心里一急,不等她话说完便大声指着霍宴道,“我一个人打的,我不认识她,她就是来看热闹的。”

霍宴被他这操作噎得一句话憋在嗓子眼里都愣是没说出来。

卫章又道,“我打她们,但是她们私掘河堤在先,这些铁锹就是证据。”

打头那衙差道,“这事我们可做不了主,得禀了大人决断。”她一挥手,示意后面两个衙差上前去押卫章,“把他带走。”

不等那几个衙差有动作,霍宴的手落在卫章肩头把他推开了出去,“看热闹的少插嘴。”她的视线扫过地上那三个出气儿比进气儿多的女人,对那几个衙差嘲讽道,“一个男人能把人打成这样?你们也信?”

打头那衙差此刻细看了地上那三人的状况,也确实不信了,便把注意力放到了霍宴身上,后面两个衙差上前来要押她,被霍宴一脚踹开,打头那衙差拔了腰刀喝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几招交手,霍宴空手夺了她的白刃,打头那衙差看着换了方向顶在自己喉间的刀锋,哆嗦着咽了口口水道,“这事我们确实判不了,需要去县衙由大人来定夺。”

“我今天哪里也不想去。”霍宴对后面几个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衙差道,“去安阳县衙把那位晁大人请过来,说是我霍宴请她过来。”至于黎平县县丞,不用霍宴说,这些衙差也必然会分头去禀告,估计来的比晁显更快。霍宴用腰刀刀刃的侧面拍了拍打头那衙差的脸,“为免她们不听话,你就不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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