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的出现让这些等在外面的人松了一口气,同时也燃起了不少的兴奋与高兴。要知道,天海宗为了拿下林晨,悬赏了足可以救济一门的财富,也是因此,在追杀林晨的
行列中又增添了大量的先天境甚至是真气境的人,因此他们一个个打心底里便便觉,林晨这一次必死无疑。 这一场混战下来,就算是拿下他人头的不是自己,天海宗的人说不定一高兴也会分他们一点儿。可这林晨若是不出来,死在里面儿了,那他们所有的东西可就泡汤了
。
“没想到,你还敢出来!”这时,忽然有一女子出言挑衅。
众人瞧过去,发现此女一身淡紫色劲装,头发高束,虎目灼灼,英姿飒爽,气势丝毫不亚于有些铁骨男儿,一冒头便引来不少年轻子弟的青睐。
林晨扫过,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被她夺去了灵甲的烈风宗大长老的女儿,严秋兰。
“这才多久没见,秋兰小姐竟是换了一副装束。”林晨道。 初见面时,她一身纱裙装扮,倾国倾城,娇俏可爱。可没曾想,再见面时,已是劲装束发,英姿飒爽。若非是曾经亲眼见到过她撒娇撒泼的样子,今日林晨若是见到
她,倒真是要小小的惊艳一把。
二人话中有戏,这些相貌平平但是修为“高深”的弟子见此立刻迎上,嬉皮笑脸的询问:“没曾想二人竟是认识?”
严秋兰冷哼一声,道:“谁要与他相识,这种该死的泼皮无赖,抢了我们辛辛苦苦的打下的地鬼不说,还抢走了父亲耗费心神为我打造的四阶灵甲!”、 此话一出,周边顿时响起一阵唏嘘嘲笑,只不过,这些声音全部是针对林晨的。在他们看来,林晨这个小地方出来的人自私、凶残、爱占小便宜,反观严秋兰,出生
于大宗门,长得又漂亮,家境殷实,一看就是贤良淑德,温顺之人。
因此在听到她说出口的话时,无一人询问或是说出反对的话,团结一致的将黑锅丢向了林晨。
阴北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视若无人一般继续疗伤。 “我真是中了邪,在这个女人开口的时候,我居然选择了相信林晨。不过细细将他的所作所为细想而来,他倒的确是像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只不过,他若是做了,一定
会高调的承认,或是嬉皮笑脸的找些一听便是胡扯的理由来搪塞。”阴北心道。他想着,突然打了个寒颤,连忙稳定了心神,“简直就是邪的没了边儿,我想这些做什么?”
先前搭讪严秋兰的人立刻义愤填膺的说道:“秋兰妹妹,你不用伤心,看我如何将他打的满地找牙,为秋兰妹妹出口气!” 站在秋兰身侧的烟冲闻言,微微挑眉不语。休飞虽然厌恶林晨,但是却肯定他的实力。这名男子看起来左右不过先天境七重的修为,恐怕他烟冲大哥十招之内便能将
其击败,更何况是林晨呢?
恐怕,一招就要见分晓。 那日与林晨一别之后,他们一队人便打道回府回了烈风宗,谁知路上恰好遇到了同样打道回府的三长老。彼此相见,心中皆是不痛快,回到宗门后一人一嘴的向宗主
叙说,惹得宗主心中大怒,令三长老暂时在家里休息,令安排宗内顶尖的高手前去捉拿林晨为秋兰出气,至于那天海宗的玄冥……
烈风宗宗主表示,口舌之争不宜上升至仇恨之说,因此特地安慰,并让三长老暂时忍了这口气。
当时他们在争吵时,向来吵闹冲动的休飞一直在安静的听着,一言未发。而让他足以闭嘴的便是烈风宗三长老口中的与林晨发生争执。 他明明记得,当时林晨离开后不久,先天境九重的天海宗弟子吴原是找过去的,可是为什么林晨还活着?那就只有两个原因了,一个是吴原被杀死了,一个是吴原没
有找到他,但后者几乎没有可能,因为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不过是几步而已。 即便林晨是真的有幸躲过了吴原的攻击,那么百象宗呢?烈风宗与百象宗虽然同为十大宗门,但是休飞自认,即便是他与烟冲联手,恐怕也将将能够打败百象宗中一
个先天境八重后期修为的人,更莫说是一人独战十几位。
也是从那时起,休飞才开始真正的承认林晨的实力是真的很强。
因此当那个男人为了讨好秋兰而率先向林晨发出挑战时,休飞的心中没有丝毫的痛快,只有无边的嘲讽。
“不自量力。”休飞低声吐出一句。
这一句话被站在他旁边的与那名男子同门之人听到,立刻揪住休飞的衣领,怒道:“你说什么?”
此人是先天境五重的修为,与休飞相同。因此,他并不惧怕休飞。 休飞冷笑一声,对之极为不屑。在他看来,此人也不过是一个小门的人,虽与他同为先天境五重,但是实力却是相差许多,休飞自信,此人在他手里游走不过三招定
会被他折断双臂,从此成为爬虫。
只是,他不屑于理会这些小门之人罢了。
“好啊你,竟然敢无视我!”
他的不屑立刻激起了此人的不满。在此人的门派里,他也是排名前十的佼佼者,可是在休飞的眼中他却连一只虫都不如,这要让他如何不气愤,如何忍耐?
“今日,我就要给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一点颜色看看!” 他说着,就要对休飞动手。就在此时,一直冷漠轻蔑的休飞脸色突然变了,反手扣住男人的手腕与他交换了位置,几乎是刹那间,一个黑影与他擦肩而过,砸在了男
人的身上。 而休飞拉着他的手腕还没来得及松开,只听“咔嚓”一声,这名先天境五重的男子竟是直接断了一臂,趴在地上口吐鲜血抽搐不止,连疼都叫不出来。休飞吓得脸色苍白,连忙丢掉手中还带着鲜血的手臂,惊慌失措的躲在了烟冲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