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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拾柒落羽(第1页)

他不再要救赎了,这便是所有欲望的终点,他要往里进,他要狠狠地干,他要将荏南弄得遍体鳞伤、支离破碎,让她除了永远瘫倒囚禁在他怀里,没有任何去处。

带着血腥气的欲望主宰了江庆之的头脑,正如弹簧被压得太久便会千百倍地反弹回去,他的暴戾欲望前所未有地暴涨,五感只剩下涌来的极度愉悦,眼睛看不见她洁白的身体,耳朵听不见她低泣着的呻吟,手里触不到她丝润的肌肤,只有那根阳具还活着。

只有插在她身体里的那部分才活着。

只有那热是真实存在的。

只有她流出的湿液是最残酷的享受。

荏南前所未有的颤抖着,她想要尖叫出声,可是却死死地咬住了下唇,任由她爱的人进入她的身体,她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样子有多迷人,脆弱、易折、却又充满了矛盾的美,让人留恋又让人想摧毁。

江庆之也是凡人,他同样被这唯一的美而打动,尽管没有理智,尽管失去分寸,可他还看得见荏南闪烁着的泪,看得见她被咬得发白的唇。

他用手扣住荏南的下巴,将她从自我的禁锢中释放,深深地吻了她,吮着她柔软的唇瓣,让她温柔的呼吸隻为他所捕获,汲取她的甘甜,来宽慰欲望的焦躁。

吻总是欢愉的,尤其是来自心爱人的吻,荏南贪婪地吻着他,不顾身下的疼痛,而她在这吻中,仿佛也治愈了所有的伤痛,不再有恐惧,也不再有慌张。

身下浸出更多湿润,充盈在两人相交的地方,江庆之察觉了,在相亲的唇齿中发出低声的笑,荏南从未听过他发出如此带着欲望的声音,深沉,带着几不可闻的一点喘息,还混了一丝由衷的笑意。

这让她奋不顾身地将自己向江庆之献去,幼嫩的舌头探了出来有些笨拙地描绘着他薄唇的形状,蜜一样的穴将勃起的阳具更深地吞含了进去,如同捣进葡萄的杵,一下子便溅了汁浆出来,洒在纱裙上,晕开一片淡红。

这色彩取悦了江庆之,他灰沉沉的世界里总算多了些鲜亮,腰臀用力,缓慢却坚定地在那潮湿温热的地方进出。

坚硬的柱头往里破去,被贪婪的肉穴急切地吸吮着,冠头上的眼同样吐着泥泞,却又一下下戳在蜜穴深处的一块肉,湿液在两方中磨来磨去,分不清是谁渡给了谁,成了一层捉摸不透的膜,引诱着两人更深地往彼此靠近,去切切实实地获得肉与肉的摩擦、衝撞。

“囡囡。”江庆之如入魔一般,下意识地唤着心底浮现的两个字。

“我在。”荏南从来是被他守护的那个人,无论是以什么方式,可这个时刻,明明是被绝对力良碾压在身下的那方,她却以女性的温柔包容着江庆之,给他欢愉,给他救赎,给他爱。

欲望被放逐了出来,全部宣泄在这么柔软而脆弱的女体身上,她那么小、那么白、那么软,江庆之找不到任何能够稍稍停下的契机,只能粗暴地拽住她的脚踝,托起她白桃一样的臀,让她整个下身都悬了起来。

这样一来,荏南的下半身便只能够在他身上,只有阳具和湿穴相交的地方是唯一着力的地方,她只能被迫敞开着双腿,敞开着女孩最脆弱柔嫩的地方,任由江庆之在她身上鞭挞。

江庆之吸了口气,卡住她的腿弯,腰腹用力开始疯地耸动着,他快痒得受不了了,那种麻痒感如同蚂蚁咬噬着尾椎骨,逼得人发疯,让他只能狠狠插进那水淋淋的穴,用夹得死紧的嫩肉,刮擦过他阳具上每一个神经点。

肆无忌惮的“扑哧”声在空气中回荡着,连这声音仿佛都沾上了湿粘的欲望,听一听便觉得连耳朵里都溅进了淫液,荏南的两条腿被分跨在他的胯骨上,腴白的小腿随着他疯狂进攻的节奏一下下打在他坚实的臀上,那里的肌肉鼓得实在,甚至因为过度用力而渗出些汗,这样一来便将绕着它的小腿也染得浸湿了。

她小小的穴口泛着粉,被巨大的阳具撑到极限,成了一个圆环,两瓣肉乎乎的穴唇被拉扯着,被粗暴的肉柱和成年男性私处的毛发磨蹭着,不一会儿便发红发烫,湿亮的液体在衝击中不断涌出,被浑圆的两颗卵蛋打散,流到敏感的会阴,流到丰腴的股沟中,流到禁忌的后穴口,流到纱裙上,衝淡此前的血红色。

“大哥……大哥……”她如同求救,然而泣声亦娇幼如么妹,隻刺激得江庆之更狠地敲打着她脆弱的腿心,连臀肉都被拍红了,荏南咬住唇,仍然漏了一两声压抑的尖叫出来,下身穴里的每一丝褶皱都千百倍地收紧着,又千百倍地去吮吸,如果不是阳具硬得和铁一样,那上面的皮肉大概都要被吮破了。

他低下头,打量着身下随着自己动作翻飞的女体,荏南身上溢满了汗,不知道是从他的身体上溅下去的,还是她从毛孔里伴随着热意渗出来的,想来应该兼而有之,她的唇微微张着,还能看见里面被他吮得鲜红的舌尖,连耳朵也烧红了,耳根如同小小的樱桃一样,眼里不见往日的天真,而是燃着火光,

纤细的锁骨、玉立的肩胛、小巧的肚脐还有软篷篷的腿心,这一切都太美了,都为他所有。

唯独,唯独忽略了那跳跃着的白兔,他退出一些时,那小东西便落了下去,往两边荡开一点肉浪,而当他的阳具又狠狠地贯穿到底,刺满穴内每一寸空隙,带着无穷的力度撞击着荏南整个身体时,那两抹乳白色又跳了出来,荡在他的视线中,樱粉色的一点在空中招摇,摇晃着等人疼爱。

江庆之被蛊惑了,俯下身去张开口,却不急着含住那小东西,而是一下下耐心地、狠厉地继续撞击着荏南,让粗长的阳具贯穿,让她反射性地用尽每一块潜藏的肌肉收紧身体,让她用温润湿热层层夹吮着他的欲望,也让她的身体更加颤抖起来,让那乳兔儿跳得越发欢了。

这样,那小乳豆便一下下划着无规律的抛物线,偶尔擦过他的下唇,偶尔刮在他的牙尖上,偶尔夹在他的唇角动弹不得,然后下一刻,便又随着他剧烈的动作而弹跳开。

这样的玩弄让荏南泣出了声,擦过唇时是柔软而温暖的,刮在牙齿是尖利疼痛的,而夹在唇角时多了一丝满足,可又很快被收走,再次陷入这给予又剥夺的循环中。

“大哥……”她低低泣声唤着。

“要我如何?说出来,要我如何?”他的坏因子全被释放出来了,恶意地逗弄着,要让荏南和他一样坠入到欲望的泥潭里。

“要你,要你!”蝴蝶落入了蛛网,挣扎着扇动翅膀,荏南无望地伸出了仍被束缚的手臂,艰难地挽住他的后颈,而没有费她多少力,狮子就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

江庆之如她所愿,仁慈地将被戏弄多时,挺立起来的乳尖含了进去,用舌尖绕着乳晕打旋,舌面刮擦着乳豆的环面,那里比豆腐还要细嫩,每一丝纹路都只能被最敏感的神经才能捕捉到,一切都被清晰地传到江庆之的头脑里,他虽不清醒,可依靠本能行动便已足够。

他吮着、含着、舔着、挑着,无所不用其极,将乳肉大口吞咽,满溢在唇角,直到再也含不进去,这样才最满足,坚硬的牙齿也突兀地嵌进软腴的丰盈中,鼻尖将乳肉推得失了小巧圆润的形状,成了一团软腻,任其揉捏。

口中尽情亵玩着,身下也从未停歇,反而凿得更狠了,直将荏南身下揉出一片水光,一隻手伸了下去捏弄着那两瓣软唇,两指在上方一捏,肉唇便收拢着去挤压藏在里面、已经硬得如红豆一样的阴核,指尖顺着滑下,留下酥麻的余韵,还未喘息,便又狠狠拧着穴口的肉瓣,激得荏南一下如濒死,绞紧了穴内的阳具,每一寸软肉都千娇百媚地碾吮着阳具上的突起。

荏南的尖叫再也压抑不住了,从嗓子里发出破碎的声音,微弱的气息从口中溢出,反而如同一种引诱,穴心里喷出灼热的液体,一股股浇在江庆之埋在穴里的阳具上,吸着他的马眼。

江庆之隻觉得后脑涌起一股麻,下颌绷紧,狠狠压住她,仿佛要将她纤细的身子融进自己的身体,连那伶仃的骨头硌在身上都成了快感的来源,他极快地进出着,每一下都顶到极点,每一下都撞得她几乎魂飞魄散,每一下都溅出粘稠的湿液。

荏南被撞击得几乎没了理智,用尽最后的力气绞紧了穴,终于灼热的精液深深地射进她身体里,一丛丛打在内壁上,还不肯停,边射边继续捣着她泥泞一片的腿心,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将她死死地锁在自己的阳具上。

那根羽毛在这场亵玩中彻底被扯碎了,不复纯洁,也不再渴求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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