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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姚从他接了话起就没敢再看他，眼见小姑似乎是打破了刚刚的尴尬境地，终于尬出一句:“没想到我小姑还会看选秀综艺……”

沈望:“嗯。”

嗯？

他就回个嗯？

这个字成功地让话题终结，尴尬瞬间+100。

蒋姚没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不防居然恰好对上了他看过来的视线。

又是一阵屁股着火的慌乱，一时间，她的脑子却满是浆糊，一句整话都憋不出来。

正当她疯狂在脑子里搜寻借口离开时，沈望又开口了:“昨天你没事儿吧？”

“昨天？我不记得！昨天怎么了我一点也不记得了！”蒋姚觉得再待下去绝对要出大事，匆匆忙忙说要去跟张姨学做糕点就往厨房去了。

这些年，小辈大多一年没几天假，也就初一上午能聚齐，于是大家也便不顾礼俗，年年初一上午过来拜年，这也是蒋老爷子每年最开心的时刻。

蒋姚溜到厨房看了会儿张姨做最传统的中式米糕，又去陪她爷爷说了好几句话，根本没发现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high过头了。

柯景好不容易摆脱了唧唧喳喳的蒋茵进来找她，压根就没想到她看起来……还挺快乐？

“你乐什么呢？”

蒋姚拉着柯景，不答反问:“诶，问你个事儿，蒋茵要跟沈望他哥结婚？”

柯景也像是吓了一跳的样子，“不是吧，沈岩跟葛静媛还没扯清呢，并且两个家族联姻那么大的事儿，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妈就没讲过这个八卦。”

蒋姚瞬间化身好奇宝宝:“葛静媛又是谁？”

柯景笑了笑说:“葛静媛是沈岩初恋，她可是我小时候的女神。你堂姐吧……怎么说，在她面前输得可能有点儿惨了。”

其实这话柯景说得可太客气了，蒋家人基因那么好，蒋茵却偏偏一点儿优点没遗传到。

拿她跟葛静媛比，实在是辱柯景的女神了。

蒋姚眼看着蒋茵从后门小花园绕到前门灯笼树，身上穿着c家的小香风套装，不顾温度地在寒风里窜，格外精致的妆容也遮不住鼻尖泛红。

明明冻死了吧，还一个劲傻笑。

柯景叹了一声气，“这姑娘也挺蠢，先别说沈岩来不来，就是真来了，也不会多看她一眼，挺可怜对吧。”

蒋姚点了点头，没一会儿又格外有原则地摇了摇头，“但就算她可怜，但她骂我是土酸菜这件事也是不值得原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