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些肉吧,你们攻击组训练量那么大,你还只吃菜。”汪政一边喝着蛋花汤,一边调侃道。
“我不是不吃肉,只是不喜欢吃罢了。”
“比利亚那边好像又出事了我过两天可能要被调去支援。”
“撤侨了么?”
“听说已经撤侨完毕了。这次没叫你?”
季峯挑了些胡萝卜扔在地上给棉球吃:“没有,我估计我今年应该没啥活,就算有应该也就是去广场上巡逻,治理一些不听话的小市民。”
“真好,但我可听说上边儿让你带明天那个新来的。”
“让我带?我靠,我可不带。”
“你敢违抗上级的命令?”
“不是边疆来的么,适应能力肯定比咱们强,带个屁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新来的总要安排个人给人家整顿整顿吧,而且人家初来乍到肯定没啥朋友,你这个社交小王子还是咱们这儿攻击组一直以来成绩最优秀的战士,不选你选谁?”
“操,一天天没有个顺心事儿。”
“行了,一天天也就你牢骚满腹。”
两个人拌嘴你一句我一句,一顿午饭半个小时才吃完,这要是训练阶段被上头的教练们知道定是一顿毒打。
吃完后汪政就要回他们组练习拆炸弹了,季峯看了眼和猫头鹰恋恋不舍的兔子,踹了它一脚:“走吧,小畜生。”
季峯回到自己寝室睡了一下午,晚上又实在没事儿干,就翻墙跑到了离部队最近的酒吧里。
季峯只喝啤酒,白酒红酒他都喝不下,白酒他嫌太辣,红酒他又整不来洋人那些。
他坐在吧台的转椅上,喝完了两杯后又续了两杯,欣赏着舞台上驻唱歌手沧桑的烟嗓唱着俗套的情歌,身边坐下了人。
那人动作很轻,但还是被季峯捕捉到了,他转头却不知怎的视线一直对不了焦,兴致缺缺的又转了回去。
季峯这时已经醉的差不多了,那人看了一眼季峯忘换了的部队里的短袖和黑裤子,然后又盯着季峯的眉眼良久,最后向酒保点了杯啤酒离开了吧台。
那个人的声音很低沉,季峯在酣醺中总觉得在哪里听过,突然脑里传来了一段话。
“没事了,你在里面再坚持一下,一会儿医生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