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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易点点头。

他大概明白了具体怎么回事——那位心理医生大概是想从这个角度做出尝试，只不过自己的病人拒绝配合。

方知易斟酌开口：“那你之前有没有正视过自己的这种正常的生理需求呢？或者是……取悦自己这之类的？”

盛长安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方知易不太敢直接问他这是不是和他的心理上的问题有关，比较委婉的问：“那你是怎么想的呢？”他稍稍比划了一下，“就是……不管你是怎么处理的，你当时怎么想的？”

盛长安想想，皱了下眉：“很烦躁。”接着他似乎是觉得自己说的有些简略，又接着多说了几句：“就是……觉得很麻烦，大部分时候是等它自己解决，有时候自己解决一下。”

“那……”方知易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发干，他的喉结动了动：“你有没有因为这种事情感觉到过舒服的感觉呢？像昨晚那样？”

盛长安的身体有些僵硬，整个人再次变成熟透的柿子状态，他缓慢的摇了摇头。

方知易突然有一个有些大胆的想法。

他尝试着握住盛长安放在被面上的手：“你想试试吗？”

盛长安的手猛地一缩。

方知易再接再厉：“这是……嗯，怎么和你解释，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去尝试着享受它……可以吗？”

接着房间里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

盛长安感觉自己好像是有一点心动。昨晚的记忆的确是不错，但是那是有酒精的加持，而且自己当时是已经有反应了。今天的这种情况……要怎么做？

方知易还在等他的回复，盛长安垂眸想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操作了一通。

过了一会儿，房间门被敲响了。

方知易下床戴口罩开门，门口站着一个服务生，递过来一瓶酒：“请问是您叫的酒吗？”

方知易正想摇头，接着就想到了盛长安刚刚沉默的操作。他点点头，把酒接过来，关上门。

他走回到床前的时候，感觉盛长安整个人的紧张已经要溢出来了。

方知易把酒瓶放到床头柜上，摇头笑笑：“所以……你这是答应了吗？”

盛长安的手指紧了紧，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方知易掀开被子上床，拧开床头的小夜灯，关上了房间里的大灯：“这种事情……其实不用喝酒也可以的……”

盛长安从他靠近的那一刻起整个人就直挺挺地僵成了一块儿平放在床上的木板，并且尝试向床边移动——未遂。

方知易先是伸手抓住盛长安的手，两个人贴得很近，方知易低头在他耳边舔吻了一下，接着对着他耳边轻声道：“这种时候……是不是应该接吻？”

盛长安觉得有些慌乱，似乎是被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击垮了，他只是摇头，并且眼睛里开始漫上一层水雾。方知易抬头在他眼角吻了一下，接着向下吻住他的唇。这种感觉有些过于刺激，以至于他无意识地把嘴唇张开一条缝，方知易趁机滑进去勾住他的舌尖。

方知易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低声诱哄：“你摸摸你自己。”

盛长安的脑子里像是在放烟花雨，生理性的眼泪不停的涌出。他的嗓子里发出求饶的声音：“不行……今天就这样吧……等下次……”

但是他的嘴巴再一次的被堵住了。

方知易小声哄他：“没事的……你再动一动？”接着他的脖子就被盛长安一口咬住了。

过了一会儿，盛长安的眼泪把方知易的领口浸湿了一片。

这次估计是把衣服弄脏了。

方知易坐起来，盛长安仰面躺在床上，胸口上下起伏，喘了好几口气。

方知易耐心等他理智回笼，把手里的纸巾递过去：“你自己擦一擦。”

盛长安坐起来，红着脸把纸巾接过来处理了一下自己的问题，接着就不说话了。

方知易问他：“感觉怎么样？”

盛长安抱着膝盖坐了一会儿，开口：“是……是有舒服的。”接着他顿了顿，“你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