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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ldo;你在说什么？&rdo;凯森喉头滚了滚。

&ldo;一万，五万，十万……在我看来，你所做的一切已经远超过这些苍白的数字了。&rdo;

青年平静地说，&ldo;那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价值，就像富裕如圣维亚皇室献上国库积攒的所以，也不可能让自己的第一继承人复活一样。&rdo;

&ldo;你知道……&rdo;凯森的兽瞳骤缩，整个人一下子紧绷起来。

&ldo;血字先锋队的队长，凯森。&rdo;青年说，&ldo;是的，我知道。&rdo;

&ldo;是你……&rdo;凯森猛地站了起来，&ldo;是你……&rdo;

&ldo;虽然很不容易，但我们终于见面了。&rdo;青年微笑。

凯森的头脑有一瞬的空白，相同的话他在极短的间隙听到了两遍。

一遍是从青年的嘴中，还有一遍是从挂在他耳朵上的神秘饰品。

是同一个人！那个在战场上指挥他的无情恶魔，和眼前温和友善的贵族青年真的是同一个人！

&ldo;你是人类？还是一名贵族？&rdo;凯森摇摇头，他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ldo;这说不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没有理由！&rdo;

&ldo;说不通？你是指，为什么我明明享受着帝国最好的特权，却选择帮助你们与帝国为敌吗？&rdo;

金发青年的语气依旧平静，&ldo;因为比起这些，我还有一个更特殊的身份。&rdo;

&ldo;什么身份？&rdo;凯森感觉自己即将受到更加震撼的冲击。

金发青年沉默片刻，似乎在脑中为自己的身份寻找一个最为合适的解释。

&ldo;神明的使者。&rdo;最后他想起了今晚看得那场荒诞不堪的宗教戏剧，说出了这样一个词汇。

&ldo;神明的使者？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对吗？&rdo;凯森的情绪无法平静，&ldo;这世界上所有的人其实都很清楚，那是骗人的臆想，神明是不存在的。&rdo;

&ldo;你这样说神明是不会高兴的。他是为拯救你们，拯救这个世界而存在的。&rdo;

&ldo;这实在太可笑了。如果真的存在神明这种东西，那这个世界就不会变得像现在糟糕。&rdo;

凯森的手不由捏紧，&ldo;但凡目睹过一次无辜的死亡，都不会去信仰类似虚无缥缈的存在。&rdo;

&ldo;正是因为现在的世界太糟糕了，有太多的人饱受磨难，遭遇不公，神明才会出现。&rdo;

金发青年说，&ldo;正所谓，只有绝对美好的世界才不需要神的指引。&rdo;

凯森重新坐下，&ldo;只有傻子、弱者和疯子才会相信这个世界会有神。&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