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一笑,知道她又害羞了。他又问,“这算正经的?”
赵慈行疑惑看去。
“我们睡一间。”
艾登可不是在问,他是在斩钉截铁地说。
“什么?”
“正经的睡一间。”艾登越说越像是那么回事,“你是我的人,慈行。”
这一回,他说“你是我的人”,赵慈行知道自己没有误会。
“不睡一个被窝。”赵慈行没想到自己真答应了。
“好。”
“不许动手动脚,你保证。”
艾登眉头微皱,似是思索什么紧要大事。
“这还要想?”赵慈行催促道。
“什么叫动手动脚?”艾登认真问道。
赵慈行看他这模样还不像是在戏弄她,像是真的在问。她也想了想,说道:“刚才让我坐你腿上就叫。”
“所以你不喜欢?”艾登一脸困惑。
赵慈行咬了咬下唇,“我没有那样说。”
“你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让我做?”艾登更困惑了。
“……你今夜不许问为什么了!”赵慈行被问的招架不住,干脆下禁令了。她与他一起,一向是她在问问题,今日不知怎么回事,这小子问题忒多!
艾登觉得慈行有些不讲道理。但他还有一个问题没问。“亲你算不算动手动脚?”
赵慈行正在喝茶,差点被呛到。艾登这个混蛋。她心里骂了句。她偷偷看他,他唇角微翘,这次他是在逗她!
*
西厢房是赵慈行的闺房,有些许灰尘,但以艾登的标准,还算干净。之外都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像姑娘家的闺房。墙上的西洋镜子很是精致漂亮,要说跟整个四合院的朴实有些格格不入。艾登看着那面镜子,赵慈行也看着。
像是知道艾登在想什么,赵慈行微微笑道:“这是我的及笄之礼,父亲送的。他跟我说,要看清自己,要爱自己。”
艾登有些诧异,他没掩饰,由衷道:“赵先生真是个奇人。他待你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