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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寻坚定拒绝，“不。”

“听说还有冰雪嘉年华，超级好看呢~”

“。。。。。。”

“。。。。。。”

当东方寻接受某个人的蛊惑，站在飞机场，坐在出租车里，行驶在这冻天寒地呼口气都能成冰渣子的哈尔滨，在这冰雪之城睡了一宿后，被告知冰雪嘉年华要等明年1月5号，东方寻冷笑一声，抬脚，将于越踢下了床。

看着面前裹得里三层外三层走在充满圣诞气息街道，气焰仍旧未平息的人，于越无奈笑笑，上前两步，将人缩在手袖里的手与自己扣在一起，放进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别生气了，昨天平安夜没好好过，今天的圣诞，可不能放过。”

“哼。”东方寻头一撇，不屑。

“我知道你早就安排我们去法国的行程了，但是我们不急。”于越讨好地凑在东方寻耳边，“媳妇~高兴一点嘛。”

东方寻将头扭过来，鼻子被冷冽的风吹得红彤彤的，“你知道我去法国准备干什么吗？”

“知道，你想跟我扯证。”于越看着嘴里吐出的水雾，眯眼。

东方寻气结，“那你还。。。。。”

“我不想骗自己。”于越笑着打断人，“我们国籍都是中国的，在中国境内不承认这证，我想和你拥有一个合法的身份，想得发疯，但我不想做这种无用功，因此来证明我们相爱。”

东方寻红了眼眶，“你就是不想跟我结婚！”

于越蹙眉，叹气道，“我不想跟你结婚，我就不会同意你的求婚。”

“那你明明知道行程，为什么？为什么要拒绝。。。？！”

“我只是觉得我们去领一个没价值的东西。。。。”

东方寻冷笑，“没价值？”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了。”东方寻冷漠地抽回自己的手，深吸一口气，“我想冷静一下，别跟我。”

于越张嘴，想解释，想起什么，无奈叹了口气，小傻瓜，为什么不等我把话说完？

东方寻恨恨踢了脚一边的消防栓，去你m的。

虽然东方寻心里知道于越没说错，如果他们不选择移民，中国国籍的他们拿到那证的确在境内没有任何作用，他们之间不缺那本可有可无的结婚证，他很清楚。但是他没有办法理智去对待这个问题，自从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后，他感受不到安全感，他害怕害怕有一天，他的世界不再有一个叫于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