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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越低头默默接受媳妇砸下来的评价，谁让他大学没毕业呢？青铜选手对上王者局，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

东方寻看了眼一言不发的于越，妥协道，“成吧。”他踩着拖鞋上楼，抱了和女秘书同款高度的文件下来，放在于越面前。

于越：“。。。。。。。。”

“这是我家以前坐布料的业务信息，你先看着，不懂问我，我去给你拿两本书回去看。”

“好。”

原本以为只要教授于越怎么处理文件的东方寻，在第五十次次被问到基础问题时，他忍不住冷眼扫于越，“你博士是靠送钱考上的？”

于越苦着脸，我是凭运气上的博士在读，你行吗？

“媳妇~”

东方寻咬牙，抬脚踢了下于越，“艹，等着！”

于越放下手里的文件，看着东方寻上楼的背影，其实只要是他问过一次的问题他基本都记得，只是他基础实在是太差了，可以说只读到大二上学期的他，思考问题的维度还停留在高中，还是太过于稚嫩，就算是他经过七年社会的洗礼，但在独立学习思考这块还是过于欠缺，这是和东方寻给他的起点差得十万八千里。

于越摊在沙发上，这没办法，谁让他是个高中的文盲呢，在社会滚爬乱打七年，知识他没时间接触，就算有，也没有那份心静下来去看，手机、电脑、游戏不好玩吗？非要去努力学习，就算努力向上爬，那又为了什么呢？一个人生活，只要能养活自己，谁还能想到我要成为人上人这种事情，再说成为人上人‘精英’那又能怎样呢？还不是给人打工？

“于越？”

于越回过神，起身接过东方寻手上的书。

“这是我大学的书，书上都有笔记，你拿回去看，看完再来找我。”

于越点头，“那我姐公司那边怎么解释？”

“你以为你姐真做个甩手掌柜？”

“我还没自恋到那种程度。”于越翻开年代感极强的课本，不似他大学那会的课本，廖廖几个字，东方寻书上满满的笔记和心得，有些地方完全空白，只有重点内容他才会有标注，很容易辨识哪些有用哪些不需要费时看。

“如果可以，你可以找冷祁夜借他的笔记来看。”

于越不明所以抬头，“嗯？”

“他的商业论文精简而且价值很高，处于市场前端，他的笔记可以帮你短时间内达你该有的水平。”

于越心里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冷祁夜的商业帝国是空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