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总会回来。嫁出去了,便不一样了。
“三日吧。”
听了这个回答,陈夫人显然不悦,皱起眉头说:“怎么不留久一点?”
“宋煜那边还有事,”陈临清瞥了身后的宋煜一眼,“我就是想留也留不住呀。”
“那便让他自己回去罢!你多留留!”都是一家人,陈夫人也不忌讳,如是说。
声音不小,宋煜自然听得到,开口道:“她想留多久便留多久,我会在这陪她。”
听得陈卿念和陈卿思脸都红了。
陈临清却不以为意,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向宋煜,语气凶巴巴的:“这可是你说的。”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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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
温乐山早知今日他们回来,已经在家里让家仆备好饭菜。
不比陈家热闹,温远和温玺尘回来,温乐山出门迎他们进门,父子三人安静地落座吃饭。
温玺尘先吃完,静静地等着父兄吃完。
“父子之间。。。。。。不必如此拘谨,舟车劳顿,去歇息吧。”
“爹,孩儿稍后有事要同您说。”
温远瞧了眼温乐山,温乐山识相地放下碗筷。
“哥也别走。”温玺尘轻轻按下温乐山的肩膀。
父子三人之间的相处总是如此无趣。
无事便无话,同坐于一堂定是有事要讲。
“爹,孩儿想入朝。”
“入朝?”温远忽觉有些不可思议,“你当真?”
回答掷地有声:“当真。”
前些日子诏书就来了。
只是他一直未说。
是经阮向举荐的,确切些,是阮向他爹,阮大人。
温远是赞成的。
他总觉得自己这小儿子性子太闷,也该出去历练历练。
如今见他有志,心中不免多了几分宽慰。
可温乐山的想法却与温远不同:“玺尘,爹和我在外就已足够,你只需做些你喜好之事,此时并不急。”
朝廷上的人个个狼子野心,他这弟弟才十几岁,且为人正直,做事磊落,那些不堪入目的手段岂是他能受得了的,入朝定会受排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