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玺尘叹了口气,这口气刚好叹在陈临渊心上。
这小子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还不错。
同时也叹到了陈卿念心里。
当初追你追得那么累,这才算到哪。
竟唉声叹气上了。
墨已足,温玺尘擦擦手坐到一旁。
陈卿念也坐,吃起给她爹拿的水果。
“咳咳。”
没人理。
“咳咳。”
依旧没人理。
“温公子稍等,我老了,手也老了,脑袋也老了,脑子跟不上手。”
“陈伯说笑了,您这眼角连褶皱都无,何谈老?”
陈临渊摇摇头,心里又给温玺尘加了花言巧语这一条。
“好了。”
书墨未干,吹了两口气。
折上还是有些阴。
不过还是塞进信封了。
说来这信,前些日子温玺尘和陈卿念费尽周折又是隐匿又是誊抄的书信,最后断定,只是陈家温家两位长者日常信件罢了,并无其他。
是两个人太多敏感多虑了。
不过也正因此事,温玺尘心中多了一丝疑惑。
为何陈卿念要查这些呢。
且这一世,念念待他,态度如此不同。
如若是前世,他咳嗽几声,陈卿念便会把手中的水果递过来。
或去给他倒水。
绝对不会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