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乐山鲜少拒绝温玺尘对他提出的请求,可这次终究不一样。
那人背后牵扯的。。。。。。
“大哥,不带我去我就把你夜里偷偷进陈府的事情告诉爹。”
见温乐山慌乱的神情,温玺尘扯出一个得意的笑。
“你怎么。。。。。。”
“哥,你选,”温玺尘打开折扇,后仰着靠在椅背上,“是跟爹解释,还是让我多交一个朋友?”
说上去像是选择的权力在温乐山手中一样。
温乐山思忖片刻,“。。。。。。改日,带你去见见他。”
“择日不如撞日。”温玺尘得寸进尺。
“玺尘。”温乐山不知他为何如此着急,不赞同地皱眉。
温玺尘目的已经达到,其实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只是说笑罢。他站起身来,轻轻松松地。
“那好,哥,我过几天出趟门,出门之前,这朋友我能交上吧?”
“你要去哪?”
“哥先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明日我去找他谈一谈,可如若他不愿交你这位朋友,可就莫怪你们二人缘浅了。”
“不会的,走了哥,回见。”
温玺尘走出温乐山的屋子,“不给你关门了,还是亮堂起来好。”
没工夫闲聊了,他还得去看看念念怎么样了呢。
一会儿就又能见到念念了,想想就开心。
转眼间晌午已至。
阳光有些刺眼,温乐山伸手挡住,借着手臂给的阴影,他看到温玺尘走在一片阳光之中,不曾伸手遮挡。
温乐山放下手臂,眯起眼睛。“还没说你要去哪。”
温玺尘转过身倒着走了几步:“回家。”说完转回身去,走了。
温乐山一怔,他见温玺尘转回身的时候笑了。
他竟读不出这笑之中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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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夹了一筷子酱牛肉的陈卿念鼻子一痒,马上放下筷子转过身打了个喷嚏。
“着凉了?”陈母关切地问道,“昨日一天不知下落,生病了不是?”
说着,把手里的手帕递了过去。
“没,”陈卿念接过手帕:“该是牛毛跑到鼻子里去了。”
“净瞎说,这牛的牛毛是早上我跟娘上街的时候一根一根地挑,又看着屠夫拔的,怎会有牛毛,又怎会跑到鼻子里去?”
陈卿念摸摸鼻子:“那便是着凉了吧,”说着眼前一亮:“那是不是今儿我就能在家里待上一天了。。。。。。”
“没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