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贴上墙面。
是她从小到大绕着跑的墙围。
墙上凹凸不平的石砖,沁着些凉意。
“废话少说,你既答应我帮我和我爹说好,那此事我就交给你了。”
“多谢陈二小姐信任。”温玺尘说话时,呼吸洒到陈卿念的周身。
陈卿念试图把他推开,但奈何男女力量悬殊,身前的人像是早有防备似的纹丝不动。
“快走吧。”陈卿念急得跺脚。
这要是她爹一会儿回来了,见着他们在家门口这样,还怎么放心让她和温玺尘同去。
“不让我进去坐坐?”
“没地儿了。”
这次加了力道,在温玺尘靠近时猛力一推,把人推开一些,从他胳膊底下钻着跑出去了。
温玺尘本是背着手微微弯腰与陈卿念平时,现在只剩一堵墙与他面面相觑。
他轻笑一声。
这一世,念念还是这么可爱啊。
-
晚上。
陈临渊回到家,把陈卿念叫到书房。
“收拾收拾东西,过些日子跟爹出趟门。”
“跟您?”
“是,出门。”答完觉着不对,陈临渊眉心一沉:“跟爹出门,有何不妥?”
陈卿念一想也是,自己这话问得怪得很,这个年纪,她爹每每说起要带她出门,她除了欢呼雀跃,还会问问去哪。
唯独没在跟谁去的地儿发问过。
“妥妥妥,妥极了,咱们这是要去哪?”
“梅城。”
。。。。。。
“。。。。。。去梅城做什么?”
“我在梅城有一好友,今日收到他信件,邀我过去赏桃花。”陈临渊摸了把胡子:“其实也不尽然,本不想同你说,前些日子不是说想跟爹学做生意?这次带你去。”
赏花是次,买卖为主。
且不说竟去以梅为名的城赏桃花,她爹要带她去的地方也不是她想去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