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封,你动了什么手脚?”
他是怎么知道的?
“孩儿不敢。”
“还说不敢,信封直接换掉了,就是如此不敢的?”
直觉告诉他,实话实说应更有余地。
“半路上信掉到水洼里了,而后更换了。”
“那信纸怎么没湿?”
“捡得及时。”
“但愿如此。”
温玺尘走后,温远放下信纸,看着合得严实的房门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怎么每次交谈,都带着□□味儿呢。
夜里。
屋前的笼子随着微风轻摇,里面的鸟儿早已入睡,轻摇没有助眠,反而让鸟儿清醒了几分。
屋内烛影摇曳,主人还未眠。
梳洗毕,陈卿念在才要吹烛入睡。
见了那黑影,鸟儿醒意更甚。
陈家又进人了。
敲门声又在夜里响起,这声音让屋内的陈卿念毛骨悚然。
“是我。”
这次不同往常,温玺尘知道敲门会让陈卿念害怕,开口道。
为时已晚,人已经受了惊吓了。
陈卿念出了一身冷汗,走到门边打开门,却发现门缝里又掩着一张纸条,人已没了踪影。
这人是夜闯他人府上有瘾?
写纸条有瘾?
。。。。。。吓她有瘾?
陈卿念拾起飘进屋子的纸条,打开一看,字不多。只几行。
不久便读完,陈卿念将纸条藏在床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