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陈卿念前世和他说过,她爹一天会读很多书。
温玺尘觉得陈临渊其人最令他钦佩的是读了许多书却半点不见其书呆,为人处世恰到好处而不炫耀其学问。
前世的温玺尘也是读了许多书,可终究是不愿迈出大门,不会与人交涉。
“你爹当真要我速速回信?”
“确有其事。”
陈临渊读完信,双目盯看温玺尘,迟迟没有动笔。
被看得心虚,温玺尘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走过去。
在砚台上磨起墨来。
看上去认真,但其实漫不经心。
手下力道没控制好,听见屋外走廊里传来交谈的声音险些没握住。
而后传来敲门声。
“进。”
“爹——”
这灿烂美丽的少女,不是念念还是谁?
“念念。”
“念念。。。。。。”
温玺尘说得小声,陈卿念没听到,陈临渊可是听到了,老脸一板。
“我来给您送水果,才洗好的。”
说着,把手里的水果端过来,放在她爹跟前。
“方才你阮伯伯来,不是吃了许多吗,怎么这会儿又过来送。”
阮?
“那会儿爹您也没怎么吃呀,没想到阮伯伯那般爱吃水果。”
“是啊,他年轻时就爱吃水果,没想到这把年纪,还那么爱吃。”
“所以他面色红润有光泽呀,爹也要多吃点才是。”
全程没多看温玺尘一眼。
连招呼都没打。
“不知二位所说的那位是何人?”
“你说阮伯伯?”陈临渊没回话,陈卿念问。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