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树倒是长势不错,不过也是,琼家围墙低,受光好,再加上不远处有个湖,不缺水的。
想到这儿,温玺尘才明白过来,那平白无故多出来的小湖原来有如此作用。
地下该是以湿土相通连,给院子里的树木滋补水的。
那湖不大,地底该是和护城河相连,不过乍一看琼家的树木并不少,长此以往湖水也是入不敷出,由此观之。。。。。。琼家人不会离开太久。
再加上静安城少雨,起码不会一走就走好几年。
往里走,琼家的屋子都没上锁。
但是,到此为止。
温玺尘退了出去。
听他爹跟他哥说。。。。。。
琼家是突然之间决定南下的。
其中有个人起了些作用。
而这个人的名字,温玺尘再熟悉不过了。
正是前世跟皇上进言,说要他哥去西北战场的人。
那人姓张,名行良。
貌似人缘不错,时常在家中举办酒宴,酒宴动静不小,每次都是五桌起。
即便是人缘再好的人,也总会有人与之相逆而行。
就好比曾有人向圣上吹耳旁风揭露这位张大人在自家府上宴请宾客,高朋满座,甚至夸大,说其阵仗不输皇室宴会,可圣上总是淡然一笑。
不出几日,吹风之人,便由上朝官员,不明不白地变成不知名的小县城的小官了。
防不胜防。
张大人说的话,圣上都听。
民间是这样说的。
朝间事,真真假假,只知道个大体。
不过若说这位张大人权倾朝野,可是无人反驳的。
前世只是因温乐山有意向朝廷靠,碍着了张行良所谓友人之子的路,张行良向圣上进言了几句,温乐山便成了定北将军,而有了后来的种种。
看来,要阻止前世之事重蹈覆辙,这位张大人是至关重要的一环。
遇着陈卿念在温玺尘的算计之内,可是没想到她说要去琼府找琼山。
明明这一世琼家早就搬走了的,陈卿念怎会不知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温玺尘从书案下的匣子里抽出一个小本子,翻开本子,密密麻麻的字已经写了几页。
他把心中的疑问写在本子上,为何她会去琼家。
这个本子上记录了前世同今生的种种不同,极其细微的,温玺尘也写上去了。
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一针一线都有可能系着他和陈卿念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