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卿念的病就这么一直耽误着,温玺尘人又离不开西北,只能干着急。
后来她的身子越来越不好。
温玺尘回来带她逃命的时候,打开门见她瘦得就快要皮包骨头了,她的头偏向门边,看向他。
把她从床上抱起来的时候,几乎没有重量。
怪不得他敲了那么久的门,陈卿念一直没给他开门。
“温二哥,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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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二哥,你怕不是疯了?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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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西北苦,但我不怕的,温二哥,我想和你一同去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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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呀,除了你,就不跟别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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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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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敲门声和现实中的敲门声重合,温玺尘醒了过来。
“玺尘。”
温玺尘睁开眼,见屋子的门半开,他哥合上门,走到他床前叫他。
“方才敲了很久门你都没应,”温乐山走近一看:“怎么满头是汗?”
感觉到鬓边的湿意,温玺尘掀开被子:“盖得厚了些。”
“一整天没吃饭,该是出了身虚汗。缓缓,起来吃饭了。”
“好。”
温乐山才走到门边,手扶到门框却止住脚步:“玺尘。”
温玺尘正披了件衣服坐到床边,拿出枕下的帕子擦了下额头上的汗。
“陈家那二小姐。。。。。。”
温玺尘听他哥提起陈卿念,眉头一皱。
“。。。。。。无事,赶紧穿好衣裳,出来吃点东西吧。”
温玺尘心上一紧。
语罢,温乐山推门出去,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没有把门合上。
晚间的风袭进来,让温玺尘清醒了不少。
方才他哥说什么?
温玺尘把擦汗的帕子丢到一边,下床的时候竟发现自己身体虚得厉害,一天没吃东西了,连口水都没喝,还睡了一下午觉,有力气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