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念念,做什么都能做好的。”她姐笑了,笑起来像春风一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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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府。
才搬过来,买下这个院子也没精心布置,有几颗奄奄一息的树,蔫儿蔫儿地缓慢抽着新芽。这处房子很久没人住了,他们来之前和这边商量好价格买下,差人简单打扫了一下就搬进来了。
融融春日,毫无生气。
温玺尘一下子就想到陈家的院子。
虽说没种参天大树,树木却都十分葱郁。处处是花,却不扎眼,让人顿感生机。
温父走在前,温乐山和温玺尘走在后。
“那鸟你当真喜欢?”温乐山侧头,小声说。
温玺尘点点头。
“手上的钱。。。。。。”
“够。”到家之后的温玺尘惜字如金。
“那明日。。。。。。”
“我自己去取便是,多谢大哥。”
说罢,正好走到外围走廊口,温玺尘顺道往右一转,背着手脚步轻快地顺着走廊往自己的房间走。
温乐山注视着温玺尘的身影,良久没有动,他见到温玺尘袖子里甩出个什么东西。
温父转身见自己的大儿子正对着空走廊失神,马上就要走过去,二儿子也不知所踪。自己这个当爹的还真是没什么震慑力啊,走了也不和他打个招呼。
趁温乐山还没过去,轻咳一声,温乐山扭头看向他:“爹。”
“今日跟陈家那老幺上街,感觉如何?”
“街上很是繁华,店家也很热情。”
嗯,之后呢?没了。
温乐山说完也回了房间,途中弯腰捡起了温玺尘落在地上的那团东西。
温父站在原地叹了口气,这两个儿子,都不和他亲啊。
自己早年忙来忙去,疏忽了对两个儿子的关爱,不过好在他们都健康地长大了。
温玺尘推开门走进卧房,靠在门上慢慢把门合上,看着自己的屋子。
这间屋子,既熟悉又陌生。
上一世他在这间屋子住了两年,或者说不到两年,他就去了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