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后院那堵墙。”陈卿念信口胡诌道。
“后院那墙快两丈高,外围无树,内无木梯,你是长了翅膀还是轻盈无重?”
“倒是长能耐了。”陈临渊冷哼一声,这声冷哼尾音还向上挑了挑。
可不是她长能耐了,而是温玺尘长能耐了。那日和她爹说了府上夜里进来过人,她爹就在府上东南西北四个角安排了几个会些功夫的人。
不想温玺尘竟能逃过那些人的眼,把她送回来。
“念念,跟你爹说实话。”一直闭口未言的陈母说。
毕竟是这么多年夫妻了,昨晚就看出来陈临渊脾气不对劲儿了。
她家老头儿顽固犯了,恐怕呀,没那么好糊弄。
“后院。。。。。。”
“他一个初来乍到的温家老二,至于这么护着他?你们见过几面?又说过几句话?”
见陈卿念还在胡诌,陈临渊的火儿一下子窜了上来。
一连好几问把陈卿念问得发懵,陈卿念惊愕地抬起头,对上她爹的目光。
“饱了,去铺子了。这几天,你别出门了。”
下了禁足令了。
竹筷和瓷碗碰撞,相声清脆。
一如昨夜瓦片相碰发出的声音。
昨夜温玺尘背着陈卿念直接上了房顶,没翻墙。
陈府的布局早就刻在温玺尘脑子里了,前世陈卿念说了要和他一起去西北,她爹禁她的足,他可没少这样来找陈卿念。
怕翻墙被人瞅见,夜里把人家家里的二小姐拍晕了背回来,毕竟不是什么雅事。
且不说对自己名声有损,更对陈卿念的名声更是不好。
陈府屋顶的瓦片很厚,温玺尘伸一只手探了探,拿不起来,得两只胳膊用力一起搬。
背着陈卿念行动不便,只好把她先放到屋顶上,搬开三块,再背起她。
于是乎,陈家二小姐还在自家屋顶上躺了半晌。
三块瓦片的宽度刚好让温玺尘能背着陈卿念进去。
就在温玺尘往房梁上跳的刹那,他看见有个人从陈卿念的屋子的房檐下走出来,背对着他们。
也不知道那人看没看见他。
温玺尘匆忙把陈卿念安置好,从窗缝里看了眼外边,那人背对着他,夜里只能从身形判断是个男子,看不清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