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还是老的辣,我懂——”
晚上,洗了个热水澡,我的酒气褪去了不少。
出了浴室,聂缄遥又要扑上来。我一把推开他,严词拒绝:“哥哥,你要好好养身体。再说我们今天都喝了酒。优生优育知不知道呀?来日方长知不知道呀?不然会生出一个大笨蛋的。”
“嗯——我睡不着。你不是会古筝,会琵琶吗?家里有,你弹给我听。”
“我还能打跆拳道呢!你要不要看?”我冲他挥了挥拳头。
“那你唱歌给我听,我头疼得厉害。”
“好吧,你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呀!”我把他抱到怀里,揉着他的太阳穴。
“青鲤来时遥闻春溪声声碎,
嗅得手植棠梨初发轻黄蕊。
待小暑悄过,新梨渐垂,
来邀东邻女伴撷果缓缓归。
旧岁采得枝头细雪,
今朝飘落胭脂梨叶。
轻挼草色二三入卷,
细呷春酒淡始觉甜。
依旧是,
偏爱枕惊鸿二字入梦的时节。
烛火惺忪却可与她漫聊彻夜,
早春暮春,酒暖花深,
便好似一生心事只得一人来解。
岁岁花藻檐下共将棠梨煎雪。
自总角至你我某日辗转天边,
天淡天青,宿雨沾襟。
一年一会信笺却只见寥寥数言。
旧岁采得枝头细雪,
今朝飘落胭脂梨叶。
轻挼草色二三入卷,
细呷春酒淡始觉甜。
依旧是,
偏爱枕惊鸿二字入梦的时节。
烛火惺忪却可与她漫聊彻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