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沉沉,咬着我的唇,力道又重又野蛮。
我根本无力招架,身子软绵而无力。
我挣扎着,双手抵制他紧贴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
霍斯年一手扼住我的双手,桎梏在我头顶。
他滚烫的吻故意落在我的脖颈上,薄唇轻轻蹭着,反反复复
-
第二天的行程本来是出海,带着一船的海货回来,可以装箱打包带走,也可以由酒店烹饪后享用。
由于人比较多,安排了三辆大渔船。
我和霍斯年是最后才上船的,前两辆都已经出发,最后一辆在这等了我们几分钟。
不怪我,都怪霍斯年昨夜实在是折腾的太久。
后半夜才睡,我的整颗脑袋都昏昏沉沉的,打不起什么精神。
因为要捕鱼捕蟹,所以渔船不是在近海,还是开到了外海。
不得不说,这外海,是真不咋好看。
黄扑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江河呢。
犹豫还有一段路程,许多人坐进船舱内开始打牌,聊天来消磨时间。
有几个不会沉船的人,已经开始脸色发白发青,吐得稀里哗啦了。
我霍斯年图个清净,便两个人站在船头吹闲闲的海风。
看着混浊的海面,我忍住拍着霍斯年的肩头夸赞道:“还得是你,没有你大家都不能在榕城看到这么好看的海了。”
霍斯年不以为然:“你想看海咱们可以去斐济,帕劳,大溪地,哪个地方不是随便去。”
“很远嘛,要飞很久。我觉得凤凰度假村就很好啊。”
我一遍遍地夸着,霍斯年那张前年不变的冰山脸,竟然生出一丝丝笑意。
“你高兴就好。”他摸着我的头发,将我环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