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爹,我……”
“爹明白,你一走,咱家又少了个人,没关係,爹还可以守着你娘。”
“爹……”
“爹,回头我找人给你弄一部手机,有事打我电话,或者打小灵的电话。”
最新找回郝山端着菜走了出来,放在桌上,分了碗筷,给爹盛了碗饭,再给我盛了饭,坐了下来,跟爹开聊:“爹,小灵是我媳妇,也是您女儿,我会待她好,让您放心。”
说着给爹敬酒,翁婿俩聊聊说说了好一阵,等这顿饭吃完,桌上杯盘狼藉,郝山和我一个和爹到屋里说话,一个收拾餐桌,再到厨房收拾,完了郝山带着我拜别爹,俩口子说说笑笑在午后的霞光里回家。
到了家,收拾了下屋子,已是晚间。
躺在床上,衣衫尽褪,郝山搂着我的身子不住的撩火,惹得我浑身颤慄,身子像一张古琴一般,在他的撩拨当中低吟浅唱,没多少时间已然溪水潺潺,又在他龙腾虎跃之间缭绕漫舞,屋子里只剩下床架吱嘎,灯影伴奏,直到半夜。
云收雨歇,香汗霪霪的两个人气喘吁吁,郝山趴在我身上不住的呢喃:“小灵,累死我了,还真是腰间仗剑斩愚夫啊。”
白了他一眼,我已然累得浑身不想动弹:“一次不嫌够再来几次?我只是累,只怕你要骨髓枯!”
郝山愣了愣,道:“也是,好吧,说真的,咱们一周里有过七八次如何?”
“多了,你不休息我还想休息呢,有个五六次顶天了。再说,我们也没採取措施,如果我怀上了,你就憋着吧啊。”
郝山苦笑着道:“好吧,依你。”
喘匀了气息,我扶着郝山的后背说道:“你说爹今天气色咋样?”
郝山想了想,道:“我们刚到的时候感觉还很精神,只是跟你说话之后感觉有点……有点没那么精神了。”
我默然了,道:“是的,我娘走得早,爹以前还有我这个闺女在身边,现在我一出嫁,那边家里也只有他一个人了。”
郝山亲了亲我额头,道:“天下父母心,我毕业分配过来的时候,我爹也是这样,虽说那边还有我哥哥姐姐们和嫂子们在照顾,可百姓爱么儿这句古话没错儿,爹是想我分配近一些,能照顾他啊。”
屋里顿时没了声音,不仅仅是一丝不挂的我,还有我身上同样一丝不挂的丈夫,都在默然消化刚才的谈话。
是的,空巢老人这一说还是南边那片地儿兴起的说法,意思么,顾名思义。
我这样的家庭里,我一旦出嫁,爹也就是空巢老人了。
毕竟,女儿出嫁不在身边照顾。
之前出嫁的时候我也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不想离爹太远,还有一但郝山欺负我我还可以就近回娘家的意思在里面,但现在却是……默然一阵之后郝山道:“小灵,要不咱把爹接过来,奉养老人。”
我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虽然我很想把爹接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可……对你来说,不公平。”
是的,不公平,郝山要是奉养我爹,虽说没什么问题,可他爹却是在南方啊,不奉养自己亲爹,奉养媳妇他爹,说出去,郝山的嵴樑骨会被咱这地方的人戳断,说他不孝。
郝山也明白了过来,不由得在我身上撑起身子苦笑:“看来咱们得攒年假,或者有时间多跑南方了。”
我抬眼看着身上的丈夫:“山哥,要不,咱努力一把,过段时间带着咱爹一起到南方,不仅仅是工作,还可以一起奉养你爹。”
郝山点了点头,惊喜的眼神看着我一丝不挂的身子,他何其幸运,娶到了这样一个知情识趣的女子为妻?话不多说,郝山很兴奋的揭开了被褥,捞起我的双腿,在我的惊讶当中把他那怒龙昂藏再次抵在我腿根花园,就着还在糯湿的花瓣挺了进去,双手放开,把着我一双倒扣着颤巍巍的玉碗又开始作了,弄得我身体颤战哭笑不得,忍着身酸腿软的疲惫,接纳丈夫的疼爱。
待到再次云散雨收,已经天濛濛亮了,疲惫的我早已昏睡,郝山也有些疲惫的离开我的身体,摊躺在床上呼呼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郝山早已起床忙碌,匆匆收拾了下卧房,用了饭,我和郝山一起收拾东西出门,不单单是要给爹买一部手机,我还要作为郝山的媳妇,送他来参加我们婚礼的哥哥姐姐们回到南方。
车站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郝山他大哥二哥、三哥三嫂四个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站在我和郝山面前,是的,他大哥二哥都快三十岁了,三哥三嫂也都二十五六,听郝山讲过,大哥结了婚,但大嫂在家里照顾郝爹没来,二哥却没结,三哥三嫂是家中最能说得上话的,能来一个已经是郝家对自己最大的尊重,更可况三哥俩口子都来了。
郝山他四哥郝琦没来,听三嫂说是郝琦正在准备考研,所以也拜託三哥带了贺礼。
至于那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自然是郝家的么女郝丽,就学于美院的她毕业后直接在她二哥的画廊里做了画师,热衷于旅游和采风,这次来不单单是参加她五哥的婚礼,也有在我们这一片采风的意思。
千里送君,终须一别,家常话絮絮叨叨,总免不了天各一方,送走了大哥二哥三哥三嫂,性子有些跳脱的郝丽跟着我们夫妻俩回到了山里,住在家中。
白天不是出门跟着护林走山的我们俩口子四处采风,就是窝在家里对着画架思考作画,日子那叫一个悠閒。
而我和郝山,时不时的回到娘家照顾一个人孤单过活的爹。
当然,大多数情况还是在家里,白天收拾家中或是护林走山,晚上回来,不是隔一两天让我和小姑子同床歇息,就是和我一起背着小姑子关上门胡天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