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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城甚至去找了爷爷奶奶，可是步天舟在人面前鬼话连篇，爷爷奶奶明显更相信步天舟。

谢游和步城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决定听天由命吧，有些事，别人管不了。

如果当初再管管，说不定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谢游觉得自己低估了步天舟的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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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不是，我是说步天舟，人好像有点疯。”谢游对步城说。

“他本来就是个疯子。”步城说，声音因为感冒还有点鼻音。

“他以前是怎么对杨书辰的。”

“你能想象到的所有欺凌手段。”步城说。

“你以前知道他对杨书辰抱着的是这种情感吗？”谢游说。

“看不出。”

谢游也能理解，高中时期的步城怕是压根就不怎么关心身边的人或事。

步天舟明面上帮自己的妹妹追人，过程用的一直都是欺凌的手段。

偏偏被欺负的那个死都不肯服输，顽强的抗争，谢游知道有些人确实会从这种过程中产生情感，也相信确实是真正的喜欢，但是和这种人在一起注定要受苦。

步天舟喜欢杨书辰应该不假，但是杨书辰跟他在一块估计不会太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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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书辰再见到步城和谢游，山；与。彡；夕谢游觉得人其实想抱着他两大哭一场，但是又好像顾忌着什么，只矜持安分地坐在对面。

三个人聊些有的没的，客套寒暄。

杨书辰也会笑，说自己过的也还好，起码吃穿不愁，就是觉得很久没有见以前的人了，很想见见。

没聊多久，杨书辰的手机就响了，谢游和步城看见他笑意一下僵在了嘴角。

“我得回去了，他在下边接我。”

谢游和步城对视一眼，步城起身，“你们再聊会吧。”

步城离开，杨书辰欲言又止，谢游安慰他说，“让他去吧，没事。”

杨书辰一向更亲近谢游，如今包厢里只剩下两个人，他终于抑制不住，痛哭出声。“游哥，我好想你们啊。”

谢游不知道他五年到底是怎么过的，但是见人这么压抑，想必过的不太开心，物质上吃穿不愁，也抵不了精神上的折磨压迫。

谢游搂着人，拍着人的背，心疼不已。

以前是多善良温柔的小天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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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城看见了那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