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被炸,南乔醒过来时柏洲和詹啟都被安置在病床上,粗略处理的伤口紧急,但转移病人的任务更加紧迫,看到身着科思工作服的人在废墟中来来往往,南乔的心反而奇异地安定下来。没有消耗医院的资源,南乔领着柏洲回了分配的宿舍,狭小的像几年前和他在外考察时偷偷一起住的房间。柏洲强撑的身体在触及床的时候猛然倒塌,雪白的床单被崩开的伤口蹭得艳红。“你伤口还裂着呢。”南乔拿着药水站在床边,正要剪开柏洲血迹斑斑的衬衫。趴着的人往里缩了一下躲开他,埋首在枕头声音也闷着,言语却控诉着:“你居然:jizai3他咬着乳尖抬眼看她,分不清是他的唇还是被他反复含吮的茱萸更红,南乔捂住眼,却被他抓着手,掠夺刚刚逃脱开的红唇,双唇津液交融,粘腻y靡的气氛在浓重的信息素中铺展开,一切都昭示着:柏洲到了发情期。
光是想到这件事,南乔已经脖子后刚刚愈合的腺体隐隐作痛。衣物在身体摩擦中被他褪除,柏洲不能平躺,将她一翻身,携着潮湿热气的吻已经从耳畔落到后颈,愈合的皮肤总归娇嫩些,尖利的腺牙轻轻刮过,鲜血隔着皮肤即将喷薄而出,可他始终控制着力道,换成和风细雨的吻落于其上,“乔乔,我们结婚了,是不是?”他反复问着,南乔答与不答他都问着,吻着,刺起的额发胡须将光裸的背蹭红。抚摸着大腿外侧的手在她躲避他无休止的湿吻时乘虚而入,捞起她一条腿,修长的手指顺势扒开单薄的布料刺入掩藏的娇花。长指碾过穴中的蜜肉,紧密贴合的刺戳像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争夺她的呼吸。潋滟的眸子侧目瞪着他,却落入他发情猩红的眼。南乔只得低头狠咬了一口他横亘在她肩头筋骨的手臂,贲发的肌肉硬得吓人,跟戳着她后腰的性器别无二致。留在穴口的两指也不闲着,灵活的指头拨开花瓣,压着挑逗着颤抖的花蒂。体内体外的热潮让南乔连连抽气,完全压制的体型无异于蚍蜉撼树,翻腾的被子露出血的颜色,她顺其自然地接受沉溺的邀约。她的温顺激发了柏洲内心完全的渴望,急不可耐的gui头应该顺应他的想法在手指撤出的瞬间取代开拓的空间使用权。湿滑的穴肉契合包裹着性器,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喘息。南乔不同于往日的微小改变,柏洲自然能轻易捕抓到,长久的博弈已经让他了然与其深究原因不如就着现状走一步算一步。侧入的姿势不便于强劲地交合,两人都默契地一同感受着性器缓慢地深入,再于深处的生殖腔口缠绵地如唇瓣般温和吮吻。完全贴合的身体曲线,埋在她体内的性器缓缓顶弄压磨着紧闭生殖腔口,撤出些许又猛然撞上,挤压着战栗的酸痛快感流淌到指尖。但发情期的人显然维持不了多久和善的面具。没一会柏洲就抱着南乔跪起,顶着深处的性器却不撤出,随着身躯挺直的姿势碾得越深,逼迫着生殖腔口颤巍巍地打开。当她缴械投降的瞬间,是更加激烈的进犯,柏洲的腺牙还是咬破了那块红肿的皮肤,充沛的花液提供了冲撞的便利,他悄无声息地控着她的腰,完全抽出的性器被穴口箍住挽留的瞬间,再次狠厉地撞了进去,而后是高频的大开大合地cao弄,痉挛的身体感受着灭顶的酸麻快感。“疼疼我,乔乔。”他嘶哑着声音引诱着南乔一同堕落。南乔恍惚间想起不久前与那位老者对坐时,那位老人已有所指的话:“南小姐,忍住眼泪不是胜利,笑到最后才是胜利。把爱作为筹码放上赌桌时,连输得起的资格都会一起丧失。”她看着被他扣牢的十指,没有彼岸的船,业已出航。